“嗯,二嬸?”他拿額頭撞撞我的額頭,撞得老輕,壓根兒就不疼,笑意從他的喉間流出來,很動聽,“小二嬸,嗯,聽上去不錯的模樣,我的小二嬸?”
我就坐在泳池邊上,把兩條光溜溜的腿浸入水裡,看著他在那邊遊,他來迴遊了兩三圈,就遊到我麵前,人浮在水裡,雙手拉我的腿,我冇留意他會這麼乾,人就跟著被他拉到水裡,幸虧我會泅水,也冇有會嗆上一口水甚麼的,就滿身都濕透了――
他在沖澡,堅固的背部剛好對著我,“過來――”
就哼哼,我就哼哼,還拉長尾音,就不說他是禽獸。
就像他與顧麗真,顧麗真讓我不痛快,他也讓顧麗真不痛快,又背了個婚內與舊戀人出軌的名頭仳離,太叫人痛快人了,叫我有些沉迷這類痛快的感受,就如同當年我吸大麻一樣,吸一口,人就輕飄飄地像是要飛起來,都是一樣的、一樣的感受。
我也不曉得嘴裡發的是甚麼聲音,就嘵得胡哼哼,他到是親我的臉,就跟親甚麼似的,我描述不出來,就一向親,手在落在我身上,又揉又弄的,弄得我滿身都疼,――也不全然是疼,不是疼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