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在沙發裡,又是吸一口,昂首看著頭頂,上麵微小的燈光,映入我眼裡,映得我眼睛熱熱的,吐出一口白霧,看著白霧垂垂地散去,聽她的話,就又漸漸地坐起來,朝她丟了一眼疇昔,“煩了就抽幾根唄,抽大麻還是抽這個好點,你說對伐?”
她歪在那邊,笑岔了氣,胸脯一起一伏的,手指向我,一點一點的,有氣有力似的,“叫你胡亂抽,幾年冇回這裡,你返來要乾嗎?彆跟我說要跟你阿誰親爸好好處的――我要笑死的――”
秦嬌嬌她媽叫顧麗真,傳聞是斑斕天真的意義,想當年真是清純一朵花,可惜嬌花惹人摧,成了大朵食人花――當然,這是女人眼裡的顧麗真,而男人嘛,還是感覺人家是當年的清純一朵花,比如我親爸秦百年。
實在她說的對,老周家的都是奇葩,而周作更是個大奇葩。
“唔唔唔――”我想為本身辯白一下,又找不出好的藉口,硬著頭皮把本身身上那事說出來,迎著羅箏那嫌棄我的眼神,“就這模樣了,你有冇有門路走阿誰老中醫的?”
我這小我輕易入眠,很少失眠,不是說不會失眠,是很少,早晨再喝了點酒,睡得就特彆沉,等聽到門鈴聲的時候也不曉得是響了多久,我覺得是羅箏返來了,還想跟她說記得帶鑰匙,可當我一開門,就看到門外站著的周作,我真是驚呆了――
如果碰到顧麗真接電話,我指定是心虛的,冇體例,之前跟周作一塊兒人家冇結婚,現在人家結婚了,我去找周作確切有點不說好,名頭不好聽且不說,雖說我站得直,可疇昔的事,不是疇昔了就不存在的――
“費事你,你還半夜半夜打電話?”他說到這裡還停頓了一下,眼睛幽深難測,“現在對我說怕費事我?”
不止走人,她還開了個包廂,兩小我躲在包廂裡喝酒。
“羅姐!”
“是不是阿誰老頭子,長得跟奇特,每天覺得他自個還餬口的民國的阿誰老頭子?”羅箏聽完後憐憫地看著我,搖了點頭,“那老頭子可邪乎了,普通人不見的,我爸都冇門路見他,周作是不是想讓你去找他?”
“秦白白,你短長了?還曉得裝醉了?”
他直接走入房間,甩下一句話。
提及周作,她還給我提點了些,讓我彆惹秦嬌嬌他媽,真的,她說阿誰女人就是食人花,並且是特大號的那種,讓我有事找周作,弄完了就閃人,彆跟那朵大食人花彆苗頭,隻要壞處冇有好處。
我一樂,跟她一碰,手拿著啤酒瓶子,就對著口兒,抬頭,幾近不斷頓地就喝下去,眼睛盯著她,她也一樣,仰著纖細的脖子,透明的玻璃瓶一下子就見底了,我的也不例外,吹瓶子,這是我們之前最喜好的體例,一口氣將一瓶啤酒喝個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