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如許的人打交道,我實在是冇有底氣。
彷彿一點都不在乎我說出當時的事,那眼神看向我,我清楚是瞧見一絲興味,逗弄的興味,叫我下認識地往邊上退了一步,退了一步後又感覺不當,從速挺直了腰,站得直直的,彷彿我的人生也能跟著站直了,就是那種癢,不如我的意,一向膠葛我,“看來我不太能瞭解帶領的詼諧感。”
氣得我胸口起伏。
得了,還是走歸去吧。
“哎,你這麼快就走人呀,真是一點詼諧感都冇有。”
叫出租車是太豪侈了。
又是一個騷擾電話!
我點點頭,本來就叫秦白白,世上彆無分號,我就是秦白白。
“哦,不對,她現在叫周女人,姓周了,不姓秦了,跟你們老秦家冇有甚麼乾係。”他像是補上一句,話聽上去有點遺憾,可看他的神采,我一點都看不出來那裡有遺憾的模樣,清楚是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