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精氣神具足,我練了一會兒字,心澄慮清,該好好擬寫集會計劃了。
“嗯,好的。再見!”我意猶未儘,戀戀不捨。甚麼酒喝多了都會上頭。我的頭有些暈,擬寫計劃必定不可,乾脆睡一覺,等睡醒了消了酒意再寫不遲。
中國的佛教和玄門內部也生家數,但並不相互攻訐殘殺,殊途同歸,得道昇天......
“信賴你說的是實話。”那邊傳來小喬“咯咯咯”的笑聲。
“之前不是說給你聽了嗎,學習美體知識,考美體資格證嘛。”小喬有絲絲抱怨的口氣。
這家少數民族人開的麪館有嚴格的端方,冇有豬肉和酒,主顧也不能買酒帶到店裡喝。使得內裡倒有一種謹肅的氛圍。
我邊走邊想這些無謂的題目,尋覓摸索的興趣。
鈴聲快過五十秒了,就在我覺得小喬不會接聽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了熟諳的聲音:“書白癡,如何會想到跟我打電話呀?”
“嗯,是說了,怪我喝多了都健忘了。你那資格證甚麼時候考啊?”
“豆蔻韶華正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