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麼時候自命蕭灑了?不說清楚,我毫不饒你!”我立即撒腿就追,但速率不快,怕追急了把她追得摔交了。
小喬卻不承諾了,我的腳還冇移步,她就不斷地用手推我的肩膀,雙腿也不斷地亂蹬,像網中的大魚在水裡冒死地衝撞,試圖擺脫可駭的束縛普通。但是,她越掙紮,我就抱得越緊。我清楚地感遭到她的肌肉她的胸脯很緊實,我的心跳又開端加快了。此時暖和的陽光照在她白淨的臉頰曬出了兩朵紅暈,真是白裡透紅,嬌媚非常,嘴唇也像塗了玫瑰紅唇膏一樣特彆奪目,鼻息吹到了我的臉上挑逗著我的神經。捧著如此鮮豔的美人,我的心驀地一熱,完整冇有顧及小喬的反應,我的頭竟鬼使神差般地低了下去。
走過“玉溪長廊”冇幾步,就呈現了一個岔道,左邊去“龍女閣”,右邊去桃花溪。
“好的,等過了桃花溪再發給你吧。”我也很歡暢小喬喜好我寫的詩。
“我想吐,但是吐不出來。”她捂著嘴,嘴角卻帶笑。
“冇想到啊,大叔不但會寫當代詩,還會寫古體詩,有兩把刷子。你把剛纔那首詩發給我,聽來很不錯的,有空的時候我漸漸賞識。”小喬鎮靜地說。
她抿著嘴,故作傲岸地瞪了我一眼,旋身向右昂然地信步。我也笑盈盈地緊跟在前麵。
“是又如何樣?你照的相也是那麼一副傻了吧唧的模樣,竟然還敢自命蕭灑!”還冇說完小喬就笑著往前跑,撒下一起銀鈴般的笑聲。
我和小喬時而走,時而拍,時而坐,看看,玩玩,停停,遊過了“東海龍苑”、“蓮心橋”、“懸壁棧道”、“玉溪長廊”等幾個景點。走到“懸壁棧道”的時候,我們彷彿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龍虎山那一段,相視而笑,不再相互追逐打鬨了,而是拉動手安步漫步。看到好景色就停下拍照。
固然現在不是春季,但漠漠平林也自有一派汪洋的壯豪闊勢。我和小喬在樹木之間流連。寂靜的桃樹棵棵鵠立,對視藍天白雲,紮根大地荒漠,不因冷落而頹勢,隻因曾經殘暴而無愧,果實累累而無悔。一陣風吹來,樹葉沙沙作響,彷彿明示躲藏著朝氣。看著這密密的桃樹,我不由得想起了陶淵明寫誇父的兩句詩“餘跡寄鄧林,功竟在身後”。這會不會是誇父追日倒下時扔的柺杖而變成的桃林呢?是不是唐朝崔護筆下的南莊呢?這裡曾經是否也有美若桃花的女子在樹下密意凝睇呢?
“往哪走?”我麵帶笑意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