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腆著臉地故作輕鬆地調度氛圍:“你的頭髮被風吹到我臉上額頭上,怪癢癢的,不過你的髮質真好,柔嫩又光滑!”
車子一個微顛,我的手悄悄地觸到了小喬的頸背。她轉頭一看,我縮手不及像小偷正在偷東西一樣被她逮了個正著,難堪地難為情地看著她。我鬆開手指,頭髮悄悄飄下,我的手像石雕普通僵在空中,神采也凝固了。
“你用心弄一下頭髮也冇甚麼,但是為你的不軌行行動辯白就不對了,不但油嘴滑舌,並且還是老奸大奸。”她言語更加刻薄了,說完嘴角掩不住笑意。較著是用心在耍我。
又一縷秀髮拂到我額頭,淡淡的香氣輕掩了風的微腥微鹹,頓時感覺秀髮也性感。我情不自禁地捏住了這一縷髮梢,悄悄地揉搓著,如絲般光滑。
有點疼,我忍不住“喲”了一聲:“你還來真的?”我驚奇地看著她。
即將燃起的狂熱被車子刹住了。我扶起小喬挺身坐好,昂首前望。瞥見司機目不斜視,友愛地問:“朋友,在哪泊車?是這個船埠還是汽渡站?”
又一陣風吹來,髮梢再次拂弄到我的臉上額頭上耳根上。既然手不能動,那我就動嘴吹疇昔吧。
此次的深擁與前次在龍虎山棧道下相擁過夜是分歧的。前次彷彿是玻璃與玻璃的層疊,是兩個相切的天下,在心靈上冇有甚麼較著的粘連。兩人幾次一起身曆險境同心合力脫困,在心機上有了必然程度的默契和感到,以是此次相擁就像種子撒在了泥土,種子因泥土而抽芽發展,泥土因種子而充滿朝氣----她就像一顆種子落在了我的心底,猖獗發展。
不曉得小喬有冇有看破我的“彆有用心”,開端不在乎,冇吹幾下就惹毛了,轉過甚眼睛嬌嗔地盯住了我的眼睛,硬著嗓子說:“你好大膽量,竟然敢調戲本女人。如果還不斷,休怪我不客氣了。”
我不由自主地將頭緩緩低下,蜻蜓點水般的悄悄地吻了一下她光亮的額頭,再以不易發覺的速率下移輕吻鼻梁鼻尖,然後下認識欲作“野生呼吸”。就在剛要碰觸嘴唇的一頃刻,俄然車子一個減速,我們微微前傾。我應激地摟緊她,頭悄悄地觸在前座靠背上。她也本能地摟住了我的腰,一對海綿球緊貼著我的胸膛。
小喬見我那傻愣愣的一動不動的狼狽相,先是莞爾一笑然後又很不滿地撇撇嘴說:“你鬼鬼祟祟做甚麼呀?”
的士冇做逗留,敏捷轉頭一溜煙地去尋覓下一單買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