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在觀光藏經閣時,內裡的浩繁經卷雖令人讚歎,但是好多是古籍梵文,在我們眼中底子就是天書,以是隻要畏敬的份。讓我感興趣的是那兒有間講經堂,牆上有本留言簿。我翻看了一下,有好多人在上麵寫下了本身信佛禮佛的簡短精煉的悟語,非常出色。桌上也有筆墨紙硯鎮尺,清楚是給愛好筆墨的旅客信士籌辦的。牆上掛著好幾張或楷或隸或行或草的條幅,說話機靈,筆力深厚,可謂上品。
“嗯,聽你的。”小喬應和道。
“好嘞。等我看一看輿圖,再來決定如何走吧。”我邊說邊拿輿圖出來看,核閱了一會兒以後,心中有底了才頒發定見,“方美女,我們剛纔是東門進,現在就西門出吧。”
遵還是例,我們遇見每尊神佛都要叩拜或立拜,心中冷靜許下誇姣的慾望,以期變成實際。
這裡還長有一種被譽為“佛光樹”的新薑子木,也是罕見樹種。傳聞是報春使者。在現場聽彆的導遊團的導遊先容,這樹每到春季農曆仲春十九觀音大士聖誕之日,它的嫩梢枝葉就會披上金黃色的絨毛,在陽光裡熠熠生輝,為寺廟增加了奧秘的色采,引得善男信女歎爲觀止。在淨土紮根,受山海靈氣熏陶濡染,彷彿連無言的植物也通靈了。真可謂“佛渡有緣之物,神助無惡之人”。
到處都是肖形肖物的石頭,每一塊石頭的前麵都有一個斑斕的傳說。我們如何賞識得過來呢?我和小喬回身踅回慧濟寺內,隨便地漫步。
小喬冷靜站在我中間看著,輕聲地說:“想不到你另有這一手啊!竟然會書法寫春聯。”
我們沿石階而下,兩邊是院牆,比較窄顯得有些侷促,中間連著的橫牆上謄寫著“慧濟禪寺”四個大字。與彆的高大宏闊的廟門比擬,這廟門顯得簡樸而低調。寺門前的照壁上就有前文提及的郭沫若題刻“佛頂頂佛”。本來是“佛頂山頂佛”,這裡石刻少了一個“山”字,是甚麼啟事呢?莫非是已然在山上,再寫一個山,純屬多餘,冇有任何設想的空間?文學大師書法名家心機曲奧,非普通凡夫俗子所能懂。
厥後便是大雄寶殿。這座大殿與眾分歧。絕大多數修建所蓋的瓦都是一色的,但是這座修建的屋頂卻蓋著各色的琉璃瓦,在陽光下映出萬道彩虹,構成“佛光普照”的奇特景觀。殿內裡供奉的是釋迦牟尼佛祖像,兩邊侍立著他的對勁弟子阿難尊者和迦葉尊者。兩廂各塑有十尊像,是佛教傳說中的“二十諸天”。後兩側供奉的是觀音泥塑著彩像及千手觀音木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