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親我就直說唄,拐彎抹角的。”我翻著白眼,忍不住罵了他一句。
的確肉麻死了,就跟紀舟泓說得一模一樣,他就是個護妻狂魔,把老婆恨不得含在嘴裡寵著。
哪是揉幾下就不疼的事?
你們自行設想,一個大男人的手,掌心那塊有多大,我要崩潰了。
我伸出舌頭,謹慎地舔了下,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嗯。”我悄悄點頭,“醒過來的時候,家裡冇人,你去公司了,挺驚駭的。卓航,我想去上班,去個人宿舍住著,人多我就不驚駭了。”
這下我聽懂了,他是在挽留我。
我伸手去摸卓航下巴上冒出的淡淡一層鬍渣,“叔叔,你幫我去熬點紅糖水,好不好?”
他看著我臉上的神采,想了下,餵了一口到本身嘴裡,跟著貼了過來,喂進我嘴裡。
“看小黃片唄!”我認當真真地答覆,“得看高品格的小黃片,你這目光普通的還真看不上。”
我說了上麵那句話以後,卓航也墮入了悠長的沉默,隻是看著我,眼神通俗。
究竟就是,我跟卓航有緣無分。
我又感覺恥辱,內心又感覺高興,因為接受著他的好的人,是我。
我忍不住伸手揪了下他的下巴皮,疼得他倒吸了口氣,“動手也冇個輕重的,我掐你這麼下嚐嚐?”
我看了眼幾近煮成了黑紅色的紅糖水,有些彆扭地皺了下眉,“你放了多少薑在內裡?”
卓航冇說話了,隻是又悄悄揉著我的小腹,好半天,才反問我,“想好了,是嗎?”
他跑到樓上去,找了半天,俄然提著個不曉得從哪來的胖胖的玻璃瓶下來了,給我灌了熱水,裹在毯子裡,一起搭在我肚子上。
“要。”他毫不躊躇地答覆。
“那我是你媳婦兒,你不得對我好一點兒嗎?”我輕聲反問道。
他被我這直截了當的答覆,答得一愣,隔了幾秒,伸手彈了下我腦門,“我都說得這麼清楚了,還不懂啊?我但願,你能答應我在很想你的時候,去看看你。”
“看甚麼呢?”我問他。
“你捨得我啊?”他持續死皮賴臉,就像冇聽到我剛纔說的話似的。
“你掐呀。”我瞪著眼睛回。
卓航抿著筷子,想了一會兒,這麼答覆我,“那我是因為捨不得你,纔看你。”
他說得很當真。
“我剛漱過口的。”他立即解釋,“我跟著你一起喝,能喝得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