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你打的,你應當感激我救了你。鑰匙是上一次送你返來的時候,天海給我的。”看出了東名的迷惑,赤司直接開口解釋道。
“……”
頭部還在持續脹痛,東名抬手揉著眉心,可這完整減緩不了讓她幾近湧起嘔吐感的頭疼。
屆けたい言葉
“如果說不出來,就彆說了。”見東名張口未言,神采另有些痛苦,赤司禁止了她想要說話的行動。
一手摟穩東名,空出的另一手碰了碰東名的額頭。燙得有些誇大的觸感就連赤司也忍不住皺緊了眉毛,他搖了搖懷裡的人,沉聲道:“藤井,去病院吧。”
抬手摸了摸本身的額頭,大抵是因為燒得嚴峻,感官都變得癡鈍了起來。
表哥嗎?
這……
東名隻能對此感慨,紗良真是個奇異的人。
用力抬著頭,側臉恰好靠在赤司的頸窩。渾身開端發冷,她瑟縮著身材,下認識地又往赤司懷裡鑽了鑽。
東名的確“說不出來”,不是發不出聲音,她隻是想以古賀東名的身份,奉告他,而並非藤井佳織。
“……東名?”
“東名?”
東名儘力撐開眼皮,視野裡卻仍舊恍惚一片。她聽到了赤司的聲音,想要答覆,可張嘴,卻隻要有力的喘氣。
赤司的氣味仍然環抱在身邊,她清楚地感知著。臉頰的緋紅也不知是因為發熱還是羞赧,她俄然不美意義起來,試圖站穩身材,從這個儘是令她眷戀氣味的懷中退出。
腦海中還模糊約約迴盪著跡部的聲音,和十年後相接的場景,這是東名第二次遇見了。
冇有料想當中和冰冷空中的打仗,赤司穩穩地接住了東名。後者的眼神有些無認識的渙散,因為發熱的原因,她的體溫要比赤司高出一些。
赤司亦冇有回話,隻是拉開她壓著鼻子的手,持續止血辦法。
……
救護車……另有跡部擔憂的呼喊。
“表哥……”
“藤井?”赤司喚了一聲,懷中滾燙的身材卻冇有給出涓滴反應。
以是紗良不在完整就是用心給東名製造和赤司獨處的機遇嗎?固然如許的情境東名是有所等候過,但是非論如何說,真的很難堪啊……
赤司微微側過甚,漂亮的側臉安靜得看不入迷采。接著,他以一樣毫無情感起伏的腔調說道:“以是,你籌辦拿甚麼謝我?”
“我是赤司。”
炙熱的溫度在赤司脖頸間傳開,東名對比之下顯得有些冰冷的雙唇偶然間掠過赤司脖子裸|露在外的皮膚,粗重的喘氣亦在他的頸窩處灑下了一片潮濕的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