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從良的我隻能權傾朝野了_第78章 劉大炮終於硬氣了一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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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上劉大炮這麼乾本質上實在也是在欺軟怕硬,畢竟如果能夠的話,他實在更想掰蘇寧銜的手指頭,可這不是不敢把蘇寧銜獲咎的太狠麼,人家手裡有兵啊。

鹽道衙門則壓根既不是處所衙門,是直屬於三司衙門的,且不說三司和政事堂之間,本就不是那麼調和,一個贏利的和一個費錢的,常日裡肮臟也不小,這倆衙門起碼也是個互不統屬的乾係。

劉大炮笑著道:“說事兒就說事兒,拍甚麼桌子呀,你要拍我陪著你拍,我打賭我拍的必然比你更響。”

鹽司衙門本就是三司使的直轄衙門,中晚唐以來從這個衙門裡直接一躍而混到相公位置的人也不知凡幾,向來在處所上就是見官大一級的。

砰得一聲,就見這周廣仁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黑心熊,認清楚本身的身份,這類話也是你能問的麼?”

而劉大炮聞言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就抓住了他伸出來的那根手指頭,毫無半點躊躇地就是以掰,一扭,而後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

這幫子的文官,他太清楚這幫人是甚麼尿性了,這本就是在他預感當中的事。

扭過甚意味深長地看了劉大炮一眼,緩緩地放下筷子,也冇說話。

把正在用飯的沈毅都給嚇了一跳,一杯上好的離顏酒全收撒了。

說著,竟然還真的給本身倒酒連連喝了三杯。

老子恐嚇人是專業的,怕你啊。

這擺瞭然是滾刀肉了啊,周廣仁捂著本身彷彿是骨頭都斷掉了的手指,又是疼又是羞又是惱,那神采就跟壞了的紅綠燈似的,來返來去的變色,竟然還很有點敬愛和搞笑。

隻得哼得一聲坐了下去,道:

劉大炮這才鬆開了手,而後笑著道:“哎呀,哎呀呀呀呀呀,你看我,打動了,打動了,府君,周大人,您二位不要介懷,小人是草澤出身,脾氣暴,偶然候節製不住,周大人,對不住啊,如許,我罰酒三杯,給您賠個不是。”

當然,這個最高權力指的是政事堂,官家還是很少超出政事堂給他們下達直接唆使的。

嗖得一下,周廣仁緩慢地將手收了歸去,臉上的神采一陣青一陣白,愈發地惱羞成怒之下,忍不住又想拍桌子,手都伸出來了,想了半天卻畢竟還是冇能拍得下去。

那人聞言很有些對勁地捋著本身的山羊鬍道:“此所謂兩難自解之妙法也。”

竟然都冇給劉大炮拱一拱手。

但是周廣仁彷彿並不想就這麼將事情翻疇昔,而是降落地,惡狠狠地瞪著他道:“豎子,你放肆不了多長時候了,鹽台大人已經正式向朝廷上了摺子,數月以內,就要將兩淮的鹽道衙門搬家至揚州來,本官此次來揚州,就是來做前期籌辦和相同事情的,到時候,我看你還如何放肆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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