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如何曉得我不是我姐?”
“啊?啊,三弟。”
“…………”
“你……你等等,要去,我陪你一塊去。”
“二哥,二哥?”
過江龍聞言,吞嚥了一口口水,腦瓜子嗡嗡的。
還是說,是我想多了?
總感覺這老三是不是在一語雙關,他曉得本身在妓館見過大口九的事了?
杜孟東笑著跟過江龍擁抱了一下道:“改天再喝吧,明天來找二哥,也是有閒事,喏,畫像上的這小我,二哥您熟諳麼。”
說著,便把畫像仍在了桌上。
倒是將心中的震驚按了下去,當即默不出聲,籌算本身查證一番。
不對,不成能是緩兵之計,這就是純粹的打草驚蛇!
這孟忠就是一個小癟三啊,他吃飽了撐得把這女人給弄進城,惹得知府大人暴怒,連黑心熊和大口九都白捱了一頓揍?
一點印象都冇有。
是了,想來,大哥必定是不肯意和本身翻臉的,放眼全部揚州城,本身的麾下弟兄都是最能打的,大哥必定是不肯意跟本身完整翻臉的。
甚麼環境啊!
如果這統統真的早在大哥的預感以內,那他現在給本身看這孟忠的畫像又是甚麼意義呢?
孟忠?
邱炎與孟忠畢竟隻是一麵之緣,他也不是那種影象力特彆好的人,再加上這畫師的話也確切是失真,一時他還真冇看出來。
可這還用選麼,有甚麼可選的?
“啊……你說的……也對。”
這過江龍都懵了啊。
“以是我想去查一查麼,帶一把刀,就是純真的為了防身。”
孟義聞言無法,隻得坦白道:“那女人畫的那張畫像,我看著像孟忠。”
邱炎與孟忠隻要一麵之緣以是冇認出來隻感覺臉熟,他和孟忠但是一塊長大的,這孟忠化成灰他都熟諳。
莫非,這老邁是想奉告本身,本身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他的預感當中?這些莫非是大哥他推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