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家主秦戰又一次張口發話。
聞言,一些冇有出聲的人影立馬神采一沉,麵露不悅。
“戰堂弟子,是我們秦家精英不假。”
“秀蜜斯,秀姑姑。”
此言一出,方纔說話的三人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頓時變臉,大發雷霆。
“五行境,有緣者踏入,你莫非以為武之大道,是儘力、汗水、天賦就能達到的了?”
肥胖長老怒極反笑:“非也……更加關頭的是運氣。少了一絲氣運,多少人終其平生都冇能與五行沾邊。我們僅是芸芸眾生的一員,失之交臂,雖說可惜,卻又無可何如。”
秦秀提示:“這是我們秦家主殿,坐著的滿是德高望重的長輩,你要記著長幼之分。”
黑衣少年說話單刀直入,語氣鋒利,如同當眾扯下諸多秦家高層的遮羞布。
“無夜,重視你的言辭。”
秦秀深吸一口氣,勸說秦無夜:“俗話說,朋友宜解不宜結……我們畢竟是一家人,皇都秦家、天陽秦家我們滿是同出一脈,來自同一名先祖。火兒的乾係當然首要,但是你有冇有想過,這是一個化解恩仇的大好機遇。如果表兄在這裡,想來他會同意這個發起的。”
三位長老雖說修行多年,但是在靈塔境的時候,僅僅築成六層靈塔,這一世多數要在四象境盤桓。
修為之事,在資本無憂的環境下,與天賦息息相乾。
秦戰怔了一下,皺眉說道:“秦無夜,你但是清楚我方纔說的前提了?”
三人言行過火,作為長輩,實屬不當,就連秦戰、秦閒看了都不由蹙眉。
秦戰正想點頭,秦無夜的嘴角又勾起一個冷冽的弧度:“題目在於,我爹當初何罪之有?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罪,還是冇對貪婪的古國搖尾求食,以是有錯?”
秦無夜不假思考地回道:“是要免除我爹疇昔的罪惡,以及賜與一筆賠償,還會助我進級靈塔之境,對麼?”
“回絕?”
這一番話實在將三人氣得不輕,神采都變綠了。
一時候,一道道人影的臉龐上麵,憤怒之色紛繁閃現。
秦秀不由詰問。
“大言不慚!”
何如畢竟是一條船上的火伴,不好辯駁,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秦無夜揭他們的傷疤,直指他們的把柄,說不氣憤就是假的了。
見此,秦無夜笑了一笑:“以是,皇都秦家直到現在還是皇都秦家罷了,不見更進一步。至於你等……武道僅僅止步於四象,連五行的大門都看不到,這是你們高傲的由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