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你敢欺侮我父親!”費海爆喝一聲,目中冷意爆射。
“費海,何事大吵大鬨?”
她收起丹鼎,走下了高台。
這些目光,皆是帶著不滿。
費海雙目一豎,目光不善,寧江這等輕描淡寫的口氣,清楚是不把他放在眼中。
寧江彷彿能看破她的心機,握了握她的手掌:“安姐姐,你不要自責,這些人,又安知我的本事?不過是一群愚夫罷了。”
聽到寧江被如此輕視,寧雨安忍耐不住,麵色一冷:“你如何曉得我小弟比不了嚴子陵?”
寧雨安,就是他的底線。
“嚴子陵煉出了佳構丹藥,竟然說遠不如他?這小我是瘋了吧。”
“如果有錯,自該報歉,可惜我說的是實話。”寧江平平平淡。
這一刻,寧江安靜的目光當中,俄然綻放出前所未有的鋒芒。
“煉丹大師。”
寧江笑了起來,普通環境之下,他不會在乎彆人如何評價,但現在是寧雨安和人爭了起來,並且是為了他,對於這類環境,他自是不能無動於衷。
“彆說是你,就算你老子都冇資格和我比。”寧江安靜道。
“此子不過是個笑話罷了,膽敢輕視譚景林宗師,等比試結束以後,就是彆人頭落地之時。”
嚴子陵站在高台之上,大喝一聲,他揹負雙手,氣度不凡,讓很多人生出讚歎之心。
“比就比,你固然是宗師弟子,但我也不會部下包涵。”呂棟輕哼一聲。
聽到這個名字,中間那位中年倒是麵露一些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