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一緊,我的呼吸變得短促,一句完整的話也吐不出來。
“兒子。”青靈喜上眉梢,笑容剛一綻放,就生硬在了臉上,“但是女孩子出產以後元氣大傷,不謹慎暴露了本相。這一幕被接生婆瞥見,她不顧女孩子苦苦要求,嚇得抱著孩子跑出了房間。女孩子規複以後追出去時已經晚了,全村的人都曉得了她是隻妖,這當中也包含她的丈夫。女孩子不知所措,第二天夜裡,她的丈夫主動找到了她。”
我盯著她發楞,她靈動的眸子轉了轉,語氣輕鬆:“因為這些人都有罪,他們結合殺死了一個無辜的孩子。”
“一群人結合殺死了一個孩子?”我驚奇道。
“我叫青靈,你叫甚麼名字?”她問我。
青靈靠在窗邊看著底下的村民,輕聲回我:“既然有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這個村莊叫做酒泉村,村民世代靠著釀酒為生。那還是在三百年前,村裡與外界隔著一座大山,因為交通不便,村民想要將酒運出村外發賣,就得靠馬車拉。隻是出村的山路顛簸,山坡上經常會有碎石落下。有一次,村裡一個年青小夥子賣力運酒,不幸趕上了落石滑坡。”
誰料我答覆完這個題目,青靈就墮入了沉默。
下一秒,女人的手一鬆,麵前一亮:“你是人,但是為甚麼體內有這麼重的陰氣?”
“現在不愛了嗎?”青靈持續問我,“是他不愛你了,還是你不愛他了。”
也不曉得是多麼的福分,小夥子摔下萬丈絕壁竟冇有死亡。比及他從昏倒中復甦時,發明本身的右腿骨折了。
我一愣,在頃刻間想起了雍長爍的臉。
身後有個醉醺醺的聲音問他:“這些酒是你的嗎?”
頭皮一麻,我認識到一點:這個女人既不是人也不是鬼,她彷彿是一隻黃鼠狼。
她腔調中流露著對勁,就彷彿殺死了這些人,是一件值得歡暢的事。
“女人!女人!快醒醒!”小夥子嚇了一跳,這類蛇他疇前在山間見過,相傳劇毒非常。他推了她幾下肩膀,但是女孩子睡得苦澀,紋絲不動。
“啊!”
這個味道我之前在十八鄉裡聞過,阿誰叫小佳的黃鼠狼,我至今印象深切。
馬兒受了驚,連帶著小夥子與一大車酒,一起摔下了山崖。
“厥後呢?他們生了兒子還是女兒?”我低聲問道。
我想起十八鄉,隻能持續編:“我之前在十八鄉修行,那邊也有很多黃鼠狼,我們都是很好的朋友。”
青靈說到這裡,像是在回想長遠的事,微微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