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將胳膊探了出來,忍著被玻璃渣劃破的劇痛,勝利地翻開了鎖。
他捏緊了拳頭,我後退了幾步,猛地將雲佩扯了下來。
我頭皮一麻,直覺奉告我決不能靠島。
遠遠的,彷彿瞥見有一個小點呈現,應當是某個無人海島。
我公然低估了他,一貫好使的雲佩,竟然對他不起感化!這個老頭子,究竟有甚麼來頭?
我看了他一眼,咬牙跑到了走廊的絕頂,來到了駕駛艙的大門前。
我差點忘了,小北還附在雲佩上。
棒球棒飛了出去,我在地上打了個滾。
要不然,他們如何會吃力來泰國找它。
“媽媽,你快去救阿誰好人。他不能死,他和爹爹血脈相連!這裡我能對付,現在不是躊躇的時候,你快去!”小北朝我吼道,他將老頭子壓在了身下,一雙眼睛變得通紅。
我被他掐得喘不過氣來,手腳並用地去踹他。
可奇特的是,這一次我還是冇能勝利。
我想到了雍遇安,他是不是已經進入了駕駛艙?
那邊應當就是他們想要到達的目標地。
我多留了一個心眼,並冇有立馬和他交兵。
正想重新站起來,後腦勺一疼,我隨即暈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