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道:“現在我們初來乍到,隻求先謀得一席之地安身,今後的事情我們隻要再從長計議了。”
顧彥朗道:“倘若事如人意,那閬州便是你們辛苦打下的江山,天然改歸你們統統。”
王建道:“好,我們一言為定。”
顧彥朗道:“如此甚好,兩路分功,機遇也會大些。那我就給二弟精兵三萬,會同鹿頭關駐軍總工六萬,從東麵攻打。王將軍就率你的王師從西麵攻打,誰先攻陷鹿頭關,閬州就歸誰,如何?”
顧彥朗道:“本將軍金口玉言,豈會不作數。”
靜休細細地看了看輿圖,俄然靈機一動,指著輿圖道:“既然從內裡冇法攻破,我們就從內裡攻破。大哥你看,此處乃是蓬州,緊鄰閬州,據我所知蓬州守軍不敷兩萬,戰力也普通,蓬州城池也不算堅毅,我們可率雄師突襲此處,拿下蓬州後邊順江而下直取閬州,閬州到手鹿頭關的駐軍便成了孤軍,我們便可輕而易舉滅之了。”
靜休道:“那顧彥朗對我們本來助他,加上剋日從虎口救他一命感激在心,倒是冇甚麼猜忌我們。”
顧彥朗道:“鹿頭關地處巴山峽穀內,關內乃是陳敬宣雄師,我軍駐紮在關外。此地乃是扼守關西的要道,隻要我們能攻陷鹿頭關,那西川重鎮閬州便唾手可得了。不過這鹿頭關占有天險,易守難攻,我曾經打過無數次,都難以超出雷池一步。”
此時軍機大殿之上,隻要顧彥朗顧彥暉兄弟以及王建靜休四人。一張龐大的兩川輿圖掛在牆上,四人便麵向輿圖商討了起來。
顧彥暉道:“這是我的一種感受,莫非大哥你就冇發明那王建器宇不凡嗎?”
王建一聽,不由拍案叫絕道:“賢弟公然奇策啊。不過那顧彥暉駐軍鹿頭關東側,離蓬州比我們近,倘若我軍開赴,他能夠看出我們企圖,搶占了先機該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顧彥暉俄然發話道:“大哥,鹿頭關雖牢,但小弟我也有信心攻陷,不如大哥也給我一個機遇,讓我率一支精兵與王將軍分兩路攻打,到時候誰先打下鹿頭關,那閬州就是誰的,如何?”
靜休道:“不過,將來如果滅了西川,就不免他不會有此設法了。即便顧彥朗永久不會對於我們,但他畢竟有百年棄世的一日,到時候東川節度使之職定會被顧彥暉世襲,到時候我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