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風搖點頭。
赤虹趕緊上前,扶著鐵風,一步一步向外走。
安娜望著鐵風遠去的腳步,手指抹了一下眼淚。
鐵風道:“那安娜呢?”
鐵風搖點頭:“冇感受。”
赤虹不伏輸地從布包中拿出了一根兩指長的針,緩緩地從鐵風的手背插入,昂首問道:“有冇有感受?”
“這……”不抬手倒也罷了,這一抬手,鐵風就發明不對勁,本身全部右手的手掌竟都落空了知覺,彷彿這隻手並不屬於他。
鐵風心中呈現了一種極其不妙的猜想,他伸出左手,在右手上捏了捏,冰冷,生硬,慘白,如同蠟質普通。
再一次進入了夢境,這個夢很熟諳,也很陌生,似曾瞭解,彷彿嚐盡人間百味。
她甩甩頭,像是要驅除這類設法。
有反應證明他能夠感遭到痛感,但此時的赤虹臉上卻冇有任何高興的神采,反而是一臉沉重,不為彆的,隻因為這一針的位置介於肘樞紐與肩樞紐之間。
在赤虹的攙扶下,鐵風快步上前,到安娜的麵前,孔殷道:“安娜,內裡的雨水有題目,方纔在內裡你的皮膚有冇有碰到那些雨水?”
赤虹一陣黯然,又從布包中拿出一個裝著大量針的袋子,道:“我一會兒要刺激一下你的手,如果疼,就出聲。”
鐵風冇有遊移,在赤虹的幫忙下脫下了衣服,望著他那一身精裝的肌肉,她彷彿感受本身的臉在發燙。
“在你冇醒的這段時候,我猜想了一下,導致你手受傷的禍首禍首很大能夠是那些雨水!而草藥則是催化劑!”說到這裡,赤虹的語氣中多了一絲自責:“我用水沖刷過那些其他的位置,但為了製止不異的事情產生,我將你左手和臉上那些觸碰過雨水的位置都切除了,哥哥對不起……”
“這……”鐵風不解,不是。
鐵風恭敬道:“烈心前輩。”
看鐵風孔殷的模樣,安娜心中一暖,倉猝先查抄了安妮,肯定安妮身上冇有與雨點觸碰的陳跡以後,又查抄了一圈本身,在肯定本身的身上也冇有觸碰雨點的陳跡以後,這才問道:“這雨水有甚麼題目?莫非你的手……”
“全數嗎?”鐵風伸出左手,悄悄摸了摸她的頭:“那就快點吧,方纔隻是手掌,現在但是連手肘都動不了了,說不定一會兒,就該到脖子了。”這句話鐵風是半調笑半當真地說的,固然誇大了些,但也冇錯。
鐵風歎了口氣,搖點頭。
“那好……”赤虹咬了咬牙,“哥哥,把衣服脫了,籌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