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觀光甚麼的已經完成了。”說完這些,琨爺立馬翻了張臉,“看在你給我帶來了這麼多草藥的份上,那杯茶和稱呼的題目我就不究查了。”
“這朵花,乃至連我都冇有見過,但其藥效強到逆天!這朵花,我給它取名叫做續命花,這花的結果就是續命!哪怕隻剩一口氣,都能救返來,等這續命花完整成熟了,哪怕是死人,都有能夠救返來!”聽到這裡,鐵風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死人都有能夠救活,這完整超出了常理。
被用力揉了幾下,瘦子也忍不住告饒了:“哎哎哎,彆揉了,疼。”
“這……你還不如叫我小琨。”
“確切,這續命草我是最後移植的,在我籌辦移植它的時候,那股詭異力量俄然呈現,幸虧四周冇有甚麼其他的植物。”說到這裡,琨爺也長出了一口氣。
“今後另有甚麼草藥都能夠移植過來,我天然會打理,如果這片藥田不敷了,那就需求你去開墾更多的藥田,不必你脫手,隻需求付錢便能夠了。”講到藥園的時候,琨爺出奇地慎重。
“彆啊,哥,我錯了,我的名字真的就叫做琨爺啊……”瘦子欲哭無淚,早曉得方纔就不裝了。
“哼,看到冇有,這些草藥被移植到這裡,短短幾日時候,其年份增加,保守估計都有一年的生長。”
鐵風一頭黑線:“還琨爺?”鐵風伸手將瘦子握在手中,一陣揉搓,嗯,彆的不說,這一身肥肉揉起來,手感不是普通的好。
“小子,放開我,要不我讓你看看我琨爺的短長。”瘦子被揉著,口中還不忘威脅他。
在鐵風看來,一萬年十萬年百萬年冇甚麼辨彆――因為本身都活不了那麼久。
“血緣?”鐵風一臉萌比,這花還講究血緣這回事?
鐵風冇有涓滴要停下的意義,持續說道:“看你還自稱琨爺,等你甚麼時候奉告我你名字了,我再停下。”
終究,鐵風將瘦子放下了,瘦子一被鬆開,連飛都忘了了,直接掉在了地上,這一次,他不是用心的,他覺得瘦子會飛起來,也就冇有去接。
“瞥見冇,這棵黃金葉,靠接收金礦為生,每天我都在這樹根的處所埋一塊金子。”
此時的琨爺已經站了起來了,臉上清楚還帶著幾分不平:“到了這裡就隻要我的了,哪另有你的?”鐵風臉一沉,端莊道:“我感覺我還能夠多揉你兩下。”
……
“你……”琨爺也認識到本身被坑了。
琨爺一起帶著鐵風,一起滾滾不斷地講著本身如何護理這些草藥,當真的模樣,讓鐵風對本身之前的行動感到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