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福田傾著身子，拿過來信封，從內裡取出告發信，隻是掃了一眼，馬福田就放下告發信，“姚副院長，這裡冇人，我們倆人有話就直接說吧，我想你等這一天也應當好久了，你找到了這一個機遇，這份告發信是不是你寫給衛生局的？”

“我要你讓陳陽持續在從屬病院以專家的身份留下來，這是我獨一的要求，我不是為了本身，而是為了這家病院。”

查抄組的兩輛車停在病院門口，站在辦公室視窗前的馬福田瞥見衛生局的車到了後，他把身子轉過來，坐回到本身的坐位前。

姚軍說完，把抽了一半的煙捏滅，他的手摸了一把馬福田的辦公桌，“總感受院長的辦公室比我的辦公室陽光充沛，不曉得我甚麼時候能享用這陽光。”

陳陽把紅色的內褲扔回櫃子內裡，又取了一件襯衫，關上衣櫃。

劉秋抽著煙，麵前擺放著的菸灰缸裡已經放了兩個菸頭。

“唐果也在。”陳陽翻開衣櫃，在櫃子內裡翻找著衣服。

“也對，甚麼事情還輪不到你親身來！”馬福田眼睛看著姚軍，“我們同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心內裡早就等當院長這一天呢，實在，我此次也籌算找一個合適的機遇退休了，這院長位置必然是你的！”

“院長，我看您還是彆摻雜出去這事了，我已經打電話跟陳陽提到了，不能把您牽涉出去……。”

“甚麼要求？”姚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