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軒的偏廳內,寧梓言慵懶地靠在躺椅上,跟前跪著個身著黑衣的蒙麵男人。
“這麼快?”佟卿歌有些吃驚,她本來覺得他們會比及把邙山的暗害事件查清楚以後再走,卻不想他們竟然現在就要分開月城。
“以你的眼色,應當不丟臉出這塊令牌的用處。”
“要走就走,你們另有完冇完?”陌白倚在門口,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我們是來跟你道彆的。”景雲隨便撿了個位置坐下,眼底帶著一絲淡淡的不捨,“奪寶大會已經結束了,我們可冇有來由再多做逗留了。”
佟卿歌乃至還來不及將三塊令牌收起來,紅菱便倉促忙忙的從外頭出去。
在證據確實之下,皇後天然冇法狡賴。
“這是……”佟卿歌拿著那塊令牌,卻不知景雲是何意。
佟將軍在朝堂上拿出了皇後買凶殺人的證據,並祈求皇上秉公措置皇後。
“部屬辭職。”黑衣人站起來,以極其詭異的速率消逝在了偏廳裡。
“要見你一麵還真是困難。”景雲的麵上還是帶著暖和的笑意,打趣似的道。
把那些證據都交給佟將軍以後,她便一向悶在書房裡,也不知在做些甚麼。
佟卿檸規複了皇子的身份,遵循春秋,他成了七皇子。
紅菱的工夫固然不如如昔,可對於彙集諜報一類的事情卻非常善於,那些扳倒皇後的證據恰是紅菱彙集到的。
將來會產生些甚麼誰也冇法預感,這三塊令牌,若無事,便當作是安排放著,若真碰到了費事,便能闡揚它們的用處了。
得知皇上臨時並冇有其他的行動,佟卿歌悄悄鬆了口氣。
佟卿歌斜眼看了楊穎兒一眼,卻冇有理睬她,而是直接繞過她,走到了王妃的身邊。
她真正擔憂的,是寧梓言。
顛末幾日的相處,她算是體味到陌白的脾氣了。
紅菱一愣,旋即明白了佟卿歌的意義:“我明白。”
寧梓言合上雙眸,思路有些亂。
事情生長到這一步,很多事情已經離開了節製,將來會如何,連他都冇法預感。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竟然敢歪曲我五哥,若不將他揪出來,實在難明我心頭之恨。”陌白咬著牙,對於那還不知秘聞的仇敵,他實在憤怒得很。
“既然雲世子都有所表示了,我們便更不能就如許走掉了。”寂慎也俄然笑眯眯地轉過身來麵向佟卿歌,一塊刻有龐大的龍圖騰的金質令牌就丟到了佟卿歌的手中。
佟卿歌看了看手中的三塊令牌,神采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