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寧梓言的眼神中多了分幸災樂禍的意味,寧梓言這傢夥未免也太不體味女人了,被逼急了,小白兔也是會化身為大灰狼的。
究竟上她並不想姑姑懲罰這個叫做佟卿歌的女子。
穎兒這丫頭一向都很矜持,現在她怕是已經被逼得冇體例了。
一向覺得穎兒隻是純真的傾慕寧梓言罷了,現在看來,恐怕冇那麼簡樸了。
“皇後孃娘,比起你方纔對卿歌說的那些,我的話彷彿並不算過分吧。”寧梓言一步步走到佟卿歌的身邊,意味不明。
皇後的麵色微變,卻仍然笑著:“梓言本日有些不一樣呢,穎兒她隻不過是分開王府四年,梓言和她就陌生了嗎?我記得當時你但是最在乎穎兒的。”
佟卿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在心底冷靜吐槽:不是說當代的男人最見不得美人落淚的嗎?楊穎兒都哭成如許了,如何寧梓言卻不為所動?
“隻是mm嗎?言哥哥,你說你對我隻是兄妹之情嗎?”楊穎兒下床,顧不上冇穿鞋子,一步步朝寧梓言走來。
輕柔的嗓音,卻充滿控告的意味。
對楊穎兒,她可冇存有任何心機。
若姑姑因為她而遷怒佟卿歌,懲罰了她,言哥哥恐怕就會覺得她是那種心機深沉的女子了。
言哥哥的話對她來講就彷彿是被判了極刑普通,在言哥哥的天下裡缺席四年,以是在貳心中的位置也一併被人替代了嗎?
佟卿歌忍得很辛苦,微微發顫的雙肩泄漏了她強忍著的笑意。
寧梓言被佟卿歌那過分‘熾熱’的視野看得內心發毛,當著皇後的麵卻又不好說甚麼,隻能挑選避開她的視野。
“傻丫頭,如許纔是最好的。”皇後嗔笑著拍了拍楊穎兒的腦袋,轉頭麵向佟卿歌:“若你肯承諾本宮,那本宮還能夠彆的給你一個高貴的身份,畢竟將軍府蜜斯的惡名但是已經傳遍大易王朝了的。”
楊穎兒偷偷地看了佟卿歌一眼,不明白她為何一向一言不發。
楊穎兒張了張嘴,還想勸說皇後,可在看到皇後充滿怒意的臉龐以後,卻有些膽怯了。
“你哄人,我不信賴,我不信賴。”楊穎兒忍不住失聲痛哭,她緊緊地抓著寧梓言的衣袖,可寧梓言卻還是不為所動。
楊穎兒不說話還好,一開口,皇後的肝火更濃。
“姑姑,您彆活力了,世子妃她應當不是用心的。”楊穎兒低聲為佟卿歌討情。
究竟上,皇後的話她實在冇太聽懂。
但這與她並冇有半點乾係不是嗎?忍著冇有暴露幸災樂禍的神情,佟卿歌儘量把本身的存在感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