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交給父皇就行了,我們不能再插手了。”
暗害皇嗣,這可不是鬨著玩兒的,柔妃不成能會讓太多人曉得。
“不可,我們一起去。”寧景晨想都冇想就直接回絕。
“剛纔從柔妃的寢殿裡找到的。”佟卿歌臉不紅心不跳地撒了個謊,“十七哥,彆再磨蹭了,這是個機遇,不管柔妃有冇成心圖暗害岑妃娘娘,她揹著皇上偷情也是究竟,我們如許做隻不過是早些讓皇上發覺罷了。”
寧梓言的手悄悄撫上畫像上的女子的臉頰,神采中夾著著一絲和順。
正月初五,佟卿歌出嫁的前一晚。
“你是想要……”寧景晨並冇有把話說完,“不當,從這裡去母妃那邊,來回起碼也要兩刻鐘,他們一定……一定……”
隔著珠簾,便可模糊看到在床上膠葛在一起的赤身男女。
“產生了那樣的事情,彆說是皇上了,就算是淺顯的百姓想必都是難以忍耐的。”佟卿檸淡淡隧道。
寧梓言坐在房裡,麵上冇有半分憂色,涓滴不像是將要娶妻的新郎。
“好,我們一起出來。”深知寧景晨的剛強,佟卿歌冇有再反對。
墨跡逐步乾透,寧梓言將畫像捲起來,放入抽屜裡。
一起將寧景晨拉出柔妃的寢殿,佟卿歌這才放手。
柔妃的**聲越來越大,就算是在屋外也能夠很清楚的聽得見。
“不是率性,卿卿,我不成能讓你一小我出來的。”寧景晨非常對峙。
正如寧景晨所言,靜安宮和岑妃的宮殿佈局幾近是一模一樣,他們很輕易就找到了柔妃的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