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每個宮的佈局都是大同小異,固然冇有來過,但我曉得大抵的位置。”寧景晨小聲地解釋,宮中除了皇上與皇後的寢宮以外,其他的嬪妃所居的宮殿的佈局都是差未幾的。
不管她是不是暗害岑妃的主謀,岑妃都會少一個敵手。
寢殿外的迴廊上連小我影子都冇有,想來應當是被柔妃打收回去了。
寧梓言坐在房裡,麵上冇有半分憂色,涓滴不像是將要娶妻的新郎。
若現在佟卿檸或是寧景晨在這裡的話,便會認出畫像中的女子與佟卿歌竟有七八分類似。
將軍府上高低下都喜氣洋洋,佟卿歌一早便被喜娘叫起來打扮。
“凶手找到了就好。”如許她也能放心出嫁了。
“十七哥,彆率性好不好?再晚些出來的話,他們很能夠就都已經把要說的話說完了。”佟卿歌皺了皺眉,很不附和寧景晨的話。
門俄然被人從內裡推開,一個丫環打扮的女子從外頭倉促忙忙地跑出去,麵色非常焦急。
桌子上放著一張畫像,墨跡還未乾透,明顯是方纔畫好的。
佟卿歌目送寧景晨的身影消逝在門口,這才縱身跳上屋頂。
“這東西你從那裡來的?”寧景晨有些氣急廢弛地瞪了佟卿歌一眼。
聽言,寧景晨的臉一下子黑了。
“卿卿,你要謹慎。”寧景晨的麵色有些凝重,“這件事情還不算完,八皇子逃脫了。”
寧梓言的手悄悄撫上畫像上的女子的臉頰,神采中夾著著一絲和順。
寧景晨二話不說,拉起佟卿歌就往外走。
言兒在大婚之日都冇有呈現,可想而知他是有多不待見這個將軍府蜜斯。
“我會謹慎的。”佟卿歌重重地點了點頭,心中對這個冇見過麵的八皇子倒是略微有了些興趣。
正月初五,佟卿歌出嫁的前一晚。
佟卿歌順著足跡看疇昔,在足跡消逝的處所,恰好是柔妃的靜安宮的宮門。
“你本身謹慎,我會儘快返來的。”
暗害皇嗣,這可不是鬨著玩兒的,柔妃不成能會讓太多人曉得。
“十七哥,你從速去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告訴皇上過來。”這是一個絕好的機遇,讓皇上親身捉到柔妃偷情,那柔妃這輩子都不成能再翻身。
寧景晨常去岑妃的宮裡,以是天然能夠找到柔妃的寢宮大抵地點。
“十七哥,你先歸去,我出來看看。”佟卿歌拉寧景晨今後退了幾步。
睿親王和睿親王妃坐在堂前,兩人的麵色都不太都雅。
若被父皇曉得卿卿親眼看到柔妃偷情的話,難保父皇不會對卿卿做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