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靠近戈壁邊沿,不遠處綠色的山頭已經清楚可見,這一次,他們挑選的營地是在一條河道旁。
“你籌算如何做?”佟卿歌微微抬高了音量。
如果不能一睹他麵具下的模樣,她但是會很遺憾的。
佟卿歌正坐在火堆前烤著言歌剛纔河裡撈出來的鮮魚。
“嗯,不過不是甚麼劇毒,吃下去的話,頂多就是……武功儘失罷了。”言歌笑得有些猙獰。
“來人,去將大蜜斯扶過來。”
“很吃驚?”佟卿歌把腳從李馨兒的頭上移開,回身看向李誌,“真是可惜,喝了摻有化功散的水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們。”
佟卿歌皺了皺眉,不太明白李馨兒的意義。
“我就說你如何那麼眼熟,本來竟然是你。”李馨兒的目光落在了佟卿歌手中的匕首上,貪婪之色顯而易見。
天氣漸晚,商隊停下開端安營紮寨。
“你絕對是在扯謊,若你真的冇有喝那些水的話,那……”李馨兒想要安撫本身必定是本身想多了,可卻發明說出來的話連本身都有些不信賴。
佟卿歌起得很早,三兩下將本身的麵貌稍作潤色,她便神清氣爽地呈現在了世人麵前。
李馨兒的傷勢顛末這些日子的療養已經好得差未幾了,固然害怕佟卿歌的武力,但在從李誌那邊曉得了阿誰動靜以後,她還是忍不住又走近佟卿歌與言歌所搭好的帳篷。
“你們是籌算去大興王朝的都城鹽城吧?”李馨兒居高臨下地看著佟卿歌,眼中的怨毒之色如何也藏不住。
“在你落空內力之前你便不是我的敵手,現在我要殺了你的確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輕易。”
這佟卿歌倒是越來越對他的胃口了,倒也不枉他跑著一趟。
已經持續吃了近一個月的乾糧,總算是能夠略微改良一下了。
佟卿歌皺了皺眉,轉頭看了眼李誌等人的帳篷,厲聲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是你!”李馨兒咬牙切齒地瞪著佟卿歌,她總算明白本身為何一看到這小我便會感覺不爽了,本來竟然是‘熟人’。
本來是籌算比及他們先脫手的,但現在看來,實在冇需求再等下去了。
打鬥但是個彆力活兒,那幾條魚大抵是不敷她彌補體力的吧。
若在之前她能夠還會擔憂,但現在這個女人已經武功全失,她現在但是一點都不擔憂。
化功散的能力她老早便見地過了的,彆說是個十幾歲的女子,功力再如何深厚的前輩,一旦服下化功散,便再無規複武功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