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短鉞一左一右朝著祁歡旋飛夾攻過來,他兩隻金黃的手掌夾住。但其勢極衝,目睹要接不住了,祁歡隻好放棄左鉞,用兩掌合擊右邊一把,本身則側身讓開,左邊一把撲了空,在空中掉個頭,再次朝祁歡旋身斬去。
隨即祁歡不動聲色地低聲喚出一句:“來。”
因而以靈力同時驅動兩把段鉞,兩鉞在空中囫圇轉個圈,逼近金圈時竟然合二為一,旋成一個圓形兵器,極似血滴子,從上至下罩住金圈,不竭迴旋收攏。
但是吳易勇看祁歡躲來躲去,明顯早就已靠近他卻不脫手進犯,料定祁歡必定冇有甚麼進犯手腕,他嗤笑一聲,大聲道:“盛京的勳貴後輩本來也不過是些酒囊飯袋,躲來躲去做甚麼,你要再躲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如何跑出去的?這是吳易勇心中的疑問。
被人拿住命脈,動又不敢動,現在要再召回那對鴛鴦鉞根本來不及,再加上祁歡這取人道命式的伎倆,早把吳易勇嚇懵了。
冇想到還真讓週週說中了,竟然真能夠長途打擊。
“去!”祁歡喝令一聲,手腕上金圈被他離開脫手腕,與那把短鉞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