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把賣身契往懷裡一揣,笑道:“梁捕頭門中長輩,一番美意,我如何會抱怨梁捕頭呢?隨我出去吧。”也不去問小蓮兒是不是還得了梁捕頭其他叮囑,翻開了門,請小蓮兒出來。
王川反倒是越說越來勁,冇完冇了道:“實在我感覺陳黛蓮赫本這個名字挺不錯的,或者陳黛麗赫本。你有冇有興趣改個姓?不然的話,叫奧黛麗赫本,那的確完美!這但是超等大美女才用的名字,你要不要用一用?”
像是重視到了王川的目光,小蓮兒的小腦袋重重地往自個兒懷裡栽了一下,一下子醒了過來。迷含混糊的女人瞧見王川,一下子激靈了,彷彿腿上安了彈簧似的,“蹭”地竄了起來。
王川皺了皺眉,道:“再如何樣,在內裡這麼等了這麼久,也不是個事。等熱了水來,你好好洗濯洗濯,解解乏再說。”
“你高興就好。”
“那你如何辦?”
“如何,你不喜好?”
王川心中不無可惜,三下五除二脫掉衣服,跳進桶中,濺得桶裡熱水嘩啦啦一陣響。熱騰騰的水流包裹著滿身,王川舒暢地收回一聲嗟歎。
“你如何跑這裡來了?”
王川架好了沐浴用的木桶,拍鼓掌道,“那你呢,你一向是叫小蓮兒嗎?”
小蓮兒道:“不怕王……相公笑話,小蓮兒本來在樓中藝名,不是這個的。隻因奴家臉小,幼時樓裡的人,都叫奴家為……為小臉兒。厥後奴家年紀漸長,將近到了出樓年齡的時候,媽媽嫌這稱呼俗氣,就給奴家改了名兒,叫小蓮兒。前夕裡奴家已算出樓,實在名字當叫……當叫……蓮姐兒了。不過現在奴家隨了王相公,卻不能再叫樓中藝名。奴家本姓為陳,已記在楔子裡,請相公賜名。”
陳蓮低頭赧然,道:“奴家既然隨了相公,天然統統隨相公。等相公洗完了,奴家再洗便可。”
王川問道。
兩人忙活之時,小蓮兒邊燒著水,邊謹慎翼翼地問道:“王捕快,奴家……奴家既已贖身隨您,此後……此後就叫您一聲相公,不知可否?”
小蓮兒見王川越說越離譜,今後怕是不曉得還要說出甚麼妖妖怪怪的名字,哪還敢再任王川說下去,忙道:“不消了!不消了相公!陳蓮就好,奴家挺中意這個名字,冇有不喜好。”
“你從明天就在內裡等著了?”
王川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叫陳蓮吧。今後我若叫你,也省去一個小字,叫你蓮兒。”
王川皺了皺眉,問道。
如果說前天早晨在倚翠樓時,本身還心有顧及,現在這女人都被人贖來了,送到嘴邊的肉,本身還再謝毫不成?連日被撩,本身發條已經上滿了勁兒,隻等得開釋呢,麵前有小美女上門,那天然是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