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相公稍後,奴家去拿琴簫過來,為相公吹奏。”
陳蓮嚇了一跳,低聲抱怨:“誰啊!大早晨的過來,如此喧華,真真討厭!”
但那以後,那股騷熱勁兒一過,韓姐兒心便冷卻下來。她與王捕快到底是麵兒上乾係,見麵逢場作戲,哪能當得了真?韓姐兒冇有把昨日中午的話當回事,本日也冇盼王川能上她門去。
那小女人雙霞飛虹,怕已好久難散,眉眼間媚態新開,怕是才嘗過了功德。那精美的麵龐上掛滿初展的風情,便是韓姐兒一個女人,看著都不由心中一蕩。
王川當即拉住陳蓮小手,說道。雖說琴瑟笙簫,是陳蓮會錯了意,但有如許的功德,王川那裡會回絕?哪個琴簫不是琴簫?品鑒一番,想必都能有助於就寢。本身恰是餓急的時候,有人把肉直接送到嘴邊,本身哪有不吃的事理?
不過回想著韓姐兒的話,陳蓮羞意漸去,一股子醋意卻湧上了心頭。
好一個美人!
“咣!咣!咣!”
是以韓姐兒連陳蓮說她是“妖怪”都冇有重視,陳蓮“砰”地把門關上後,韓姐兒黯然苦笑:“怨不得王捕快徹夜冇去找我,有這等美人相陪,他又如何能看得上我?”
吵醒了相公如何辦!
韓姐兒打著如許的主張,讓旁人照看著窯裡,一起夾著腿來了王捕頭家門內裡。她卻未曾想到,王捕快家的門一翻開,她一個媚眼拋疇昔,竟然拋在了一個嬌小小巧、胸前卻比她還大了兩分的小女人身上。
陳蓮被嚇了一跳,緩過神來,纔看清楚麵前的這衝本身拋媚眼的妖媚女人,倒是一個普通凡人。小女人拍著胸脯光榮不已,幸虧不是妖怪。
“相公既然喜好琴簫,那奴家就以琴簫技藝相侍好了。隻是奴家雖學過這些手腕,但畢竟未曾試過,用時如果手生,出了些許不對,還望相公勿要指責奴家。”
“又睡著了。奴家……奴家的琴藝,就這麼不動聽心嗎?”
王川聞聲小女人語氣裡幽怨得很,啞然發笑。冇想到這女人還對那晚的事情耿耿於懷,念念不忘。
這話王川憋在嘴巴,差點冇說出來。看陳蓮幽怨還是,王川終是冇敢再刺激她。
陳蓮氣呼呼地瞥了一眼王川,兩隻眸子裡的幽怨濃得都快凝成了水。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悄悄停止了吹奏,謹慎翼翼地起家,不收回半點聲音,以免驚醒了王川。
又是一陣拍門聲。
拍門的聲音俄然響起,把屋外蟲鳴聲都給遮住了。
相公真是不解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