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飯的時候,我媽就問我:“小東,你們都快放假了吧,你阿誰高考成績出來冇有,如何樣有冇有黌舍收取你?”
我媽跟蔣姨同時愣住了,一副吃驚的神采,隨後我媽另有些失落,看著她們如許,我忍不住內心偷笑了起來。
嘉獎我?看著蔣姨嬌媚的笑容,她的行動和這句話,不知為啥我感覺充滿了設想力,乃至感覺有些不良畫麵在腦海裡閃現。
“啊?藍翔?”
白日冇課,黌舍開了個全校的師生畢業大會,說了一些歡迎之類的詞,一向到傍晚的時候,晚會纔開端。
“噗――”
曉得了事情的顛末,我倉猝上去了,不過大熊叫了我一聲,從中間一個平分頭身上拿了人家一把吉他,說兄弟藉藉。
第二個節目也隨即上場了,也不是哪個畢業班的同窗,一群在上麵演了個抗日的小品,倒是挺逗的。
當主持人一一說出我們每小我的名字時候,現場都不斷的收回尖叫聲,很多跟我們玩的兄弟一向在吼著大熊跟張明的名字。
看著彆人的演出,冇想到輪到我們這麼快,等主持人喊到我們名字的時候,我們纔回過神,立馬向台上走去,接過了麥克風。
“你如何會考藍翔啊?”蔣姨迷惑的問道。
“有緣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