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聽到我媽這話,我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逗死我了。見到我笑,我媽跟蔣姨這才明白我是在逗她們呢,狠狠罵了我一頓,讓我從速說實話。
現場就跟炸了一樣,比收場的時候還要熱烈,這也普通,畢竟台上除了我跟四眼,他們三個誰不熟諳,誰不驚駭?在六中踩一腳都要抖上三抖的人物,畢竟扛把子了那麼長時候,名聲響徹六中啊。
本來是如許,我內心升起了一股暖意,蔣姨現在這麼忙,可她卻時候還在惦記我,讓我挺打動的。
完了丟給我說,一小我的演出冇有點道具如何行,拿著上去,我懵了,說彆特麼鬨了,我哪會彈這個。
嘉獎我?看著蔣姨嬌媚的笑容,她的行動和這句話,不知為啥我感覺充滿了設想力,乃至感覺有些不良畫麵在腦海裡閃現。
當主持人一一說出我們每小我的名字時候,現場都不斷的收回尖叫聲,很多跟我們玩的兄弟一向在吼著大熊跟張明的名字。
見到我媽跟蔣姨都一臉的期盼,我剛想說可又愣住了,逗她們說:“媽對不起,我儘力了,冇有大學收我,我隻考上了藍翔技術學院。”
我們都說放心吧,打鬥都不怕,唱首歌能怕啊,話是如許說,可我本身卻有些小嚴峻,畢竟還是第一次當這麼多人演出啊。
對這色比我真是無話可說了,是個女的他都能把人歪歪到床上去,真特麼不要臉,不過我喜好。
連我們都看得目瞪口呆,大熊更是鎮靜的說:“槽,這幾個女的是咱黌舍的嘛,咋之前冇見過啊,媽的,這身材的矯捷度,在床上任何姿式都能把握啊,這要玩起來絕比爽。”
剛下台的我愣了下,這尼瑪咋接一塊了,大熊也是瞅著我問:“東子是你嗎?”
“啊?藍翔?”
我媽跟蔣姨同時愣住了,一副吃驚的神采,隨後我媽另有些失落,看著她們如許,我忍不住內心偷笑了起來。
白日冇課,黌舍開了個全校的師生畢業大會,說了一些歡迎之類的詞,一向到傍晚的時候,晚會纔開端。
好一會我才沉著下來,說嘉獎我甚麼?心想莫非她們曉得我考上南大了?
我一陣暈眩,連張明都忍不住了,踹了一腳大熊,說你丫能再鄙陋一點嘛,人家演出的叫藝術。
大熊瞪了他一眼,說你丫彆給我老子裝,你敢說你看了冇往那方麵想?張明懶得跟他爭辯了。
大熊說誰讓你彈了,裝比會不會?我頓時無語,女主持見我遲遲不現身,又叫了一聲我名字,我來不及墨跡了,拿著那把吉他又再次下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