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來幫我捶一下背,一天了怪累的。”豹哥衝我說道,他脫掉了衣服,立馬暴露了一條過江龍紋身,挺特麼唬人的,我估計冇出去之前是在道上的。
看這架式他彷彿是這獄室的大哥啊,彆人對他都恭恭敬敬的,我頓時對他有些顧忌,不敢惹怒他,點頭回道:“不曉得,我第一次來,但願各位大哥多關照。”
“從速過來啊。”豹哥板起了臉。
他們散開了,我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血流個不斷,身材多處痠痛,想站起來都冇力量,乃至動一下就疼。
這倒是不過分,我想都冇想就恭敬的對著床頭的豹哥喊了句:“大哥!”
我出來後他們立馬關上了門,那一刻我慌了,內心毛毛的,眼神有些無助的看著獄警,阿誰年長的獄警又歎了口氣,走了。
他擺擺手,那些人立馬退到了一邊,他接著問我:“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