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是真的,看,這是病曆單。”大將倖存的彆的一隻手將病曆單遞給了海倫娜。
“那我得問一下,你在問這個題目的時候,是以提督秘書艦的身份,還是以提督老婆的身份?”不列顛看到海倫娜呼喚出艦裝,按著在燧發槍上的大拇指悄悄一彈,彈開了槍袋的鈕釦。
“是不列顛打的,說我打攪她晝寢了。”夏源堂很難堪的說道。
“咦?奇特,我明顯計算好了裝藥量啊?”海倫娜有些不解的眼神在本身重傷的丈夫身上和病曆單之間來回著。
“這有辨彆嗎?”海倫娜愣了一下後笑道。
就算是歐皇出馬,製作器也不會給個響。
“彆覺得你上位了便能夠把疇昔統統事情都抹掉好吧。”不列顛聳了聳肩膀說道。
“如果是其他醫療艦,我倒是無所謂,但你這艘靠擊沉仇敵成為豪傑艦孃的醫療艦,我當真一點也不奇特。”海倫娜的笑容變得越來越傷害。
當然,除非是提督要拿製作器賭一把的時候,因為再大的家業也是接受不如賭紅了眼的提督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