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奉求你了,幽凝。”慕紫軒對不知生麼時候呈現在身邊的黑衣蒙麵女子說道。
緊接著,另一之手也隨後而至,鐵鎖普通扣住了應飛揚的脖頸,將他按在牆上,應飛揚呼吸一緊,說話也說不出口,一會便麵露通紅,眼冒金星,隻能任人宰割。
目睹胡不歸如此安閒開闊,慕紫軒也讚道:”好,先生公然非比平常!“
方纔胡言一掌來的俄然,應飛揚仍可防下,而此次全神防備,卻也逃不開這一指,僅此一招,便可看出此人無功猶在胡言之上。
“撕風裂雲,公然用的妙。”慕紫軒口上讚道,卻似早已洞悉應飛揚劍法,手指收回,改戳向劍尖,指劍相抵,竟收回金鐵交擊之聲,應飛揚隻感一股氣勁自劍柄傳來,激得他手臂發麻,長劍頓時脫手,
胡言倉猝撤手,而分神之際,慕紫軒身形一錯,五指導向胡言周身要穴,偷襲在前,夾攻在後,胡言的“妖言”尚不能把握,又剛用過邪眼,差異之下,一招便已被擒,軟到在地。
掌勢狠戾,攪得陰風騷湧,這一掌來的莫名,應飛揚不明以是,但心隨念轉,劍已出鞘,翻手抖了三朵劍花,織成一陣綿密劍網,護住周身。
方一入內屋,應飛揚便覺有一股陰寒森冷之氣劈麵而來,屋內竟比冰雪傾蓋的內裡還要冷上幾分,正打了一個顫抖,俄然帶路之人一個旋身,反掌攻來。
“多謝中間脫手相救,敢問高姓大名?”應飛揚方喘過氣來便拜謝道,但說是拜謝,卻也握緊劍暗自防備,畢竟他方纔逃過死關,麵前之人又來得莫名,豈可不防?
說罷,慕紫軒指如飛電,在應飛揚身上一陣撥彈,彈得應飛揚氣血翻湧,筋脈如火燒刀割般的疼痛,應飛揚想罵卻開不了口,隻能用眼睛狠狠瞪嚮慕紫軒,好似要從他身上挖塊肉下來。
本來方纔“胡言”按上胡不歸背心時,並非是運功替他療傷,而是將胡不歸辛苦堆積的真氣打得七零八散,胡不歸再無餘勁,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孔雀幽冥咒的陰邪真氣腐蝕本身滿身筋脈。此時麵色規複紅潤,實在隻是迴光返照,胡不歸離死不遠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