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劍便是練劍,哪管甚麼資質資格?我練劍便是因為我喜好劍,哪怕一輩子是個糟糕劍客也無所謂。你呢,就因為能夠冇法達到顛峰,便放棄了劍道一途,你甘心嗎?”灼灼目光下,南八竟有些惶恐蒼茫,想要逃離應飛揚的目光,應飛揚卻回身前行,道:“明日我要幾個幫手共戰任九霄,你便算幫我一忙,持續拿著劍幫我打一架,等你想明白了,再決定是否要劍還給我吧。”
“阿誰。。。你是真用不了真氣?”南八幾次欲言又止,終究還是下定決計探聽道。既然已被道破,也不必再坦白,何況應飛揚雖隻與南八見過兩麵,卻也看出他雖表麵奸商世故,實則非常仗義,定不會起甚麼邪心,點頭道:“嗯,臨時用不了,大抵過了明天賦氣規複。”
來人雙手負後,不擋不避,任劍鋒停在眉心,沁出一滴鮮紅血珠,森然劍光映出來者年青漂亮麵龐。
而明燁缺了名師指引,仍然能將劍法練到這般境地,明顯心性根骨天賦皆是一流,所欠的隻是機遇罷了,如果讓他進了門牆以內,來日淩霄劍道定多出一個妙手。想到此處,任九霄道:“九劍了,再接住一劍,就準你入亭。”
任九霄收回如夜梟般的嘲笑,道:“罷了,等了兩年,也不介懷在多等你一日,隻是明日你莫再讓我絕望。”接著目光一凝,玩味道:“本來另有人來,這個倒有幾分模樣。”
此時,山頂之戰也近序幕,明燁身上多處受創,氣喘籲籲,雖儘落下風,倒是敗而不頹,眼神清冷一如平常。
反倒是任九霄,雖還是傲視之姿,眼中卻多了一絲讚美,麵前之人雖仍不及他,但在同齡之間也算是妙手,乃至比一些親傳弟子還要勝出一籌。需知親傳弟子和外門弟子最大差異,便是劍道上的帶路人分歧,親傳弟子皆是由首坐長老們教出,有這些名師指引,無疑是立在巨人肩上,而外門弟子的徒弟,除了貧寒這個揣摩不透的異數,其他滿是一些因不成器而被打發下山的乾才,這些乾才教起門徒,隻要不將路引偏就算是名師了。
再看那邊山岩,竟是南八從山岩後的暗影走出,他氣質委頓,頭低低垂下,臉上竟也似罩了一層火光一樣羞紅,拖著降落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