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個題目，你要說實話。”

“騙了我這麼多年，哄著我給你賣力。伏昔，明天我們就算算這筆賬吧。”

伏昔堪堪退了幾步，身後俄然響起哢噠一聲脆響，繼而便挪不動腳步，也開不了口了。

其他三人被這笑聲吸引，紛繁朝他將望疇昔。

“冇有。”

殷離219年，渡伏昔三次真氣……”

不白氣得眼冒金星，它見祁凰竟然對此無動於衷，恐怕她又被這狗比欺詐了去，倉猝扯了扯衣袖。

話音未落，部下冷不丁傳來一陣裂帛之聲。

祁凰眼中閃著凶光，一步一步，緩緩朝他逼近。

疇前記賬時，原是冇想過讓他還的。

一番拉扯之下，男人猛地吐出一口黑血，跪倒在地。

“祁凰，是我錯了。我不該在大婚當日拋下你，讓你顏麵儘失，受六界指導。”

“這麼多年來，我覺得你是至心待我，本來竟是這般斤斤計算。”

南北目光瞟過那小冊子，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

“現場有無旁人？”

他驀地轉頭，將鋒芒重新對準祁凰。

“誰把屍體交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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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是北海。”

“必然知無不言！”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伏昔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

祁凰拔出長劍，抵住他緩緩靠近的身影。

隻是祁凰心想，隻要把這本子寫滿，他冒側重重危難帶回蒼冥遺骸的恩典，便也算兩清了。

祁凰問話的語速極快，底子不給他思慮的時候。

倚在門邊的南北一聽這話，俄然就笑出了聲。

“去！”

祁凰眼神孤冷，如同深井裡撈出來的寒冰：“銀錢今後再向你討要，本日就先將真氣還來罷。”

“冇錯，要還！”

年青男人正披頭披髮地趴在地上，以一個奇特的姿式扭曲著。

疇前在仙界時，每回談及蒼冥，他都會以這副神采展現在人前，彷彿對他非常恭敬，對他的死感到哀婉淒絕。

“是殷離……”

就在她即將發功之際，卻俄然聽到一陣短促的傳音入密之聲，自伏昔那頭吭哧吭哧地傳來。

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瞥了他一眼，帶著毫不粉飾的嘲弄。

“他擋的是四海大劫，天然是從海中撈出來的。”

這話不經腦筋便脫口而出，連伏昔本人都愣住了。

現在能夠抵債的恩典冇了，那麼負債還錢，應當算天經地義吧？

祁凰神采一凜：“不好！他被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