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畫的東西有些奇特,很像體術教習書上的功法招式,隻不過出拳的小人兒用了簡筆劃,出落得圓滾滾的,非常招人奇怪。
“明日就走,去雷崗城。”
倘若將此事捅出來,那這張臉豈不也要明白於天下。
話猶未儘,南北足尖一點,身形矯捷似箭,騰空而起,斯須間降低數尺,穩穩鐺鐺地立於牆頭之上,衣衫獵獵,隨風而動。
金秋時節,縹緲峰中山巒起伏,層林儘染,美不堪收。
風宸揮毫潑墨,筆鋒遒勁,洋洋灑灑寫了滿頁。
“師兄,我研得挺好……”
話音未落,司瑤猛地抬起右臂,手裡的長劍向她驀地劈去,脫手又快又狠。
“我投降!”
南北眉眼輕斂,可貴當真一回。
“閉嘴吧你,悶頭學就完事了。”
南北不知何時揀了根樹枝,蹲在地上寫寫畫畫。
“做本身,聽起來輕易,做起來何其難呐……”
祁凰愣了愣,半晌才認識到他說的“比武之機”,就是本次提拔大賽。
祁凰停下研墨的行動,抬開端來,殷切地問道。
豐止聞言如獲大赦,蹭蹭跑上擂台,將祁凰從地上攙扶起來,大喊道:“本局司瑤得一分,三七得零分。”
電光火石間,碧芳提腳踢去,長劍被她踢偏半寸,堪堪削斷了三七耳畔的幾縷碎髮。
“師尊,您這幾日都在閣中嗎?”
顛末量方體味,才曉得這是小師妹紅袖添香的手筆。
祁凰在快速奔馳中,腳掌猝然一拐,幾步踩上擂台的木樁,躲過了飛襲而來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