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恭悄悄道:“那邊有小我!”
陳氏本就覺輕,被姐妹兩個一鬨,打盹全都飛了,也打著哈欠道:“不知你哪來那麼大精力,明兒再鬨騰,我就把你扔去跟恭哥兒睡,叫你舅母來同我們安安生生的歇歇。”
那男人見是兩個粉雕玉琢的娃娃,方纔的煞氣全收攏了。轉過身對前麵漸漸踱過來的人道:“爺,抓著了,是兩個孩子。”
“廟裡冇人莫非有鬼啊?”庭芳持續挑著花,懶得理睬陳恭。
庭芳的體能與柔韌性絕佳,各種爬樹姿式也諳練非常,分分鐘秒殺陳恭。春季花多,爬樹卻冇甚麼趣兒――冇有果子摘。就是春季熟的枇杷現在也才掛果吃不得。庭芳從梅花樹高低來,又爬上了棵櫻桃樹,摘了幾支櫻桃花插在髮髻上,摸出隨身照顧的小鏡子,很臭美了一番:“天生麗質啊!”
“是你教我早睡夙起的,”陳恭不平氣的道,“說甚麼日頭曬屁.股了還不起床,不是大師公子的行.事,賴男人才日夜倒置。這會子又說我起早了,反正都是你們的理!”
臥.槽!真坑爹了啊?庭芳氣的半死,一腳把陳恭踹下樹,剛好落在那男人懷裡。本身抱著樹滑下來,又想起她們兩個打扮一模一樣,摘都摘不出去!你妹!
陳恭不歡暢的道:“你如何那麼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