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鬆不擅管事,隨便給了個百戶,但不帶兵,首要還是練習新兵。他教人還算有一套,在虎帳裡混的還能夠。作為庭芳的“孃家人”,最高頭子們開會,他也大搖大擺的跟了出去,敬陪末坐。要過年了,隻要分發物品的喪事,不觸及奧妙,徐景昌便不管他,隨他在邊上聽著。不過一會兒,老頭就無聊了,對庭芳擠眉弄眼,表示庭芳跟他出去玩。
華鬆竟不接話,不等庭芳起勢,率先進犯。
徐景昌扶額,他當初就不想帶著華鬆南下,福王硬塞給他,公然這貨擱哪哪心塞。
華鬆擼.著袖子道:“我這三年,一天工夫都式微下,葉小四,你敢不敢了局?”
大夥兒都道:“我們也都堵夫人贏!有賭夫人輸的嗎?”這不廢話麼?徐景昌青年才俊,想給他說親的不知凡幾,每回有人看重於徐景昌,華鬆就破口痛罵,說他已娶妻,納妾都不準。加上方纔那一幕,世民氣裡都猜這貨八成是夫人的孃家人,再看看年紀,不過祖孫鬨著玩,誰當真誰傻!麻蛋誰家打孫女真打?
庭芳隻得脫了披風,裡頭穿的公然是戎裝。站在風中,英姿煞爽,華鬆先叫道:“好!還是這身都雅!你在京中穿的那些鬼衣裳,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