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昌愣了下。
“你跟你娘,豪情倒好。”
徐景昌收了:“我先與小孃舅商討。”說畢,又道,“你此番功勞不小,歸去便是風口浪尖。萬事謹慎。有事可與殿下商討,現在他已結婚,兩下裡走動更便利。殿下固然跳脫,很多事,你遠不如他。萬不成自大。”
庭芳頓時感覺每個樞紐都在痛,師兄你好狠!徐景昌看到庭芳的神采,不由笑了。
次日淩晨,一百馬隊各自與熟人道彆,由劉達領隊,集結在大同東門。庭芳換上戎裝,把頭髮紮成個馬尾,出的門來,見徐景昌牽著匹馬等在門口。庭芳騎上馬,信步遊韁。徐景昌走在一邊,沉默不語。
庭芳太瞭解了,因為對於家屬她太微不敷道,對於國度更是不消提。彆說她,連福王,不也就是個父慈子孝的道具麼?天家?嗬嗬!想起徐景昌幼年的經曆,庭芳內心對皇家打了一萬個負分,全特麼是一群禽獸!
葉俊文看著庭芳道:“我還是遺憾你不是兒子。再好,畢竟是外姓人。這會兒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葉俊文又要說話,被庭芳截住:“我再誇大一次。到時候,我跟大哥,各回各家,各管各媽,行不可?”
庭芳道:“隻要會發光便可。”
徐景昌點頭:“我見你用過,照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