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憋屈了!楊安琴在中間聽的心頭不快:“便宜了袁家!不識好歹的東西!美意替他家女兒尋婚事,他自家且拆台。聘禮收多了,嫁奩趕不上聘禮,女孩兒如何能在夫家直起腰桿子?”心中曉得老太太的措置體例是最好的,冇得逼的人狗急跳牆,就是感受好人偏得了好報,內心不爽。
袁父道:“你休找藉口,不然她惱我們甚麼?嫁女收聘禮,天經地義。我原就說了得貢獻大頭,偏你吝嗇不肯。她再風景也不過是個庶出,想補助舅家,可不得要錢麼?現在好了,女兒叫攆返來了!是我胡塗了。這可如何是好?”
越氏笑而不語。
陳氏奇道:“振羽挺誠懇的,怎地說她貪?”
袁母奇道:“她惱甚麼?”
陳氏忙站起來,喚胡媽媽道:“你們從速的,把那家子開除了出去。不拘好聽不好聽,寧肯丟幾十兩銀子,我再不要他們了。冇得叫四丫頭受委曲。魏娘子那邊更好說,就老太太說的,家裡丫頭儘夠。水仙不也冇結婚麼?我手底下另有四個大丫頭呢。不拘哪個想去外頭的,恰好允了。”
振羽哭著回到家中,袁父袁母還不曉得如何回事。怵著鐵塔普通的安兒,直熬到安兒走遠了,才圍著振羽詰問。振羽壓根就搞不清楚狀況,隻得抽抽泣噎的道:“女人曉得你們收聘禮的事,好似惱了。”
老太太的大丫頭山薑回道:“我卻曉得一些。”
陳氏聽的唬出一身盜汗:“是我冇想到,內心還不幸他們。端的叫老爺被參了,返來非打四丫頭板子不成。”
老太太亦道:“為了此事打板子,我是真不好攔了。”
山薑道:“也並不是甚麼奇事,他家兒子好吃懶做,眠花宿柳,費錢如流水,可不得想多撈點錢麼?前兒袁婆子還同我娘閒話,說振羽嫁出去了就撈不著四女人的賞了,不一次兒補齊如何行?”說著笑道,“此事怨四女人太風雅了。”
楊安琴眸子一轉:“我有個彆例,能治袁家,你們且聽聽,如何?”
庭芳倒是無可無不成,反正就袁家的德行,給他們金山銀山都是假的。便道:“他們一定就肯過好日子了。她家裡都心眼不好,從爹到女兒都貪的很,且找小我看著他們,逼他遠走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