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懷卿眉開眼笑的摸了摸墨千君的腦袋,“乖,記著一句話:會哭的孩子纔有糖吃。男人麼,捨得下貞操不要臉,浪得起性子狠下心,不愁掐不住他的人。你呀,就是當局者迷。當初剛見到他時那股厚臉皮的惡棍勁兒哪兒去了?明顯是個上不了檯麵的醜丫頭,偏要去學那些矯情的大師閨秀,該死你被小六子耍的團團轉,姨母看了都為你丟人。你但是鎮國大將軍墨長歌的女兒,要有始有終的貫徹墨家的家風纔對。”
隻不過,看她提到墨長歌時嘴角微揚眼神發亮的模樣,再聯絡到她那匪賊女大王一樣彪悍的語氣,墨千君的眼底閃過了一絲詭異的光芒。
想及此,墨千君鄙夷的看了程懷卿一眼。
是鄙人輸了。
“小六子出宮了?”程懷卿微微一怔,皺眉道:“他倒是放心,曉得宮裡有老孃盯著,便大膽的丟下君兒出去乾些見不得人的活動。”
“當然有。”程懷卿懶洋洋的道:“看你姨母我就曉得了。想當年姨母隨你爹出征的時候,在疆場上橫掃千軍所向披靡,不管是文鬥武鬥皆無人能及,滿是因為姨母從你爹那邊學來了一句話。”
“家風……”墨千君無語的道:“我如何不曉得墨家另有啥家風?鞅”
程懷卿摸了摸下巴,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詭異。
鞠躬儘瘁死而後已是這麼用的麼……她大阿姨的小學語文必然是技擊教員教的吧。
對比她大阿姨這個將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瞭解到極致的神人,墨千君不得不承認――
“啥?”墨千君獵奇的問道旎。
“姨母……”墨千君猜疑的高低打量著程懷卿,“你做甚麼要去挖六殿下的奧妙。並且,你彷彿對龍騎衛甚麼的也太熟諳了一點吧。”
這類不入流的體例也隻要她大阿姨這類彪悍直白的女男人才氣想的出來,她墨大蜜斯有的是神通冇有發揮,就不信會敵不過那腹黑的死人骨頭。
放眼全部慶國,隻怕敢對姬韶淵出言不遜的也隻要她大阿姨了。
“殿下不在長瀾宮。”
她能夠像她大阿姨一貫蕭灑辦事能夠不再因為姬韶淵悲傷糾結難堪本身,但唯獨做不到違背本心,攪出去一些無關緊急的人去摸索豪情。
“十二!”墨千君揚聲喚了一句,先前遁走的龍十二立即便回到了墨千君的身邊,墨千君立即叮嚀道:“出宮,會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