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兒,你可曉得:慶國自建國以來持續至今,一向都是一朝雙帝麼?”果不其然,程懷卿看著墨千君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梧桐院中,因為墨千君的蕭瑟而大受打擊的墨長歌,仍然不幸巴巴的坐在院子裡等著墨千君返來,此時聽到了程懷卿的笑聲,忙不迭的昂首,恰都雅到她將墨千君帶回,卻扶著墨千君的肩膀笑的像個瘋子普通。
像是看破了墨千君心底的疑問,程懷卿漫不經心的轉頭,瞥了她一眼說:“當年我回京不久,太後便命令為皇上選秀,國公府天然也在此中。府上適婚的嫡女隻要我一人,皇上當時候即位不久羽翼未豐,國公府又一心儘忠新皇。為了給皇上供應些助力,你外公天然是義無反顧的將我送入了宮中。這些年若非國公府的暗中互助,皇上也不成能奪走太後的大權順利親政。我與皇上雖有伉儷之名卻並無伉儷之實,他想要的也不過是我背後老怪物的力量,以是,他纔會應著我的意義將我打入冷宮,卻也對我尊敬有加,這也是你那日在長瀾宮裡看到他對我諸多謙讓的啟事。”
嘖,這是被小六子給氣過甚了麼。
“甚麼?”墨千君微微一怔,程懷卿悠然一笑,“姨母的師父,大抵也是六兒的師父,便是上一任慶國的暗帝。”
“她哪能受氣,是她給小六子氣受還差未幾。”程懷卿的笑聲好不輕易止住,因為看到墨千君那熟諳的白眼,便擦著笑出來的眼淚問道:“丫頭,內心痛快些了麼,六兒被你戲弄成那副模樣,充足看到他的人笑夠三年。姨母倒不知你另有這等心機和本事,今後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姬韶淵欺負她欺負的還少麼?貌似這大阿姨每次都是閒閒的看戲然後不嫌事兒大的煽風燃燒,她咋不曉得大阿姨啥時候為了她跟姬韶淵拚過命。
程懷卿的眼底閃過了一絲不易發覺的欣然,嘴角輕揚道:“人這輩子能碰到一個兩情相悅的人並不輕易,凡事三思而後行,切不要因為一時打動而懊悔畢生。”
程懷卿戲謔的看了墨千君一眼,然後若無其事的持續道:“老怪物教我武功帶我去各地遊曆,在我十三歲那年令我女扮男裝上了疆場,以智囊的身份待在了你老爹的身邊,並言明,等我十八歲那年便送我回故鄉結婚。在外闖蕩好久,老孃看那些娘娘腔的公子哥兒們各式不順,一想到今後要同那樣的男人結婚就一個頭兩個大,此時碰到你爹那種疆場上死不要命的鐵血男人,固然他的腦袋是笨了點傻了點,但還是讓我失心瘋一樣的傾慕於他。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