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兒,太後既然已經脫手,那我們的日子便不會好過了。”賢妃的眼底劃過一抹愁思,“母妃並不怕她會對我如何,但你必然要謹慎她的暗害,不管去那裡都多帶些龍騎戍衛身。皇上讓你調查路公公的命案,等因而把你推到了太後的對峙麵,太後定然會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不時候刻都策畫著要將你除之而後快。”
賢妃見墨千君無事,頓時也鬆了一口氣,抬手放在她的額間試了試溫度,輕笑道:“這惡夢做的也好,發了汗便不熱了,再將養幾天,君兒的身材便能病癒了。”
姬韶淵的神采驀地一冷,心底也狠狠的抽了一下。
“你是在見怪本宮麼?”姬韶淵墨眉揚起,眼底暴露了一絲威脅的光芒,墨千君笑嘻嘻的點頭,“不敢不敢,臣女還未感激殿下的援救之恩,那裡會跟殿下計算那點老練的小事。殿下但是臣女心中最崇拜最敬佩最傾慕的真命天子呢!”
看到姬韶淵有些凝重的神采,另有賢妃體貼的扣問,墨千君一愣之下不知為何俄然感覺有些心虛,她摸了摸鼻子無辜的看著姬韶淵道:“我……我方纔做了個惡夢……”
刑部一些塵封的卷宗,並非冇法告破,而是因為連累甚廣無人敢辦。
他早已不是當年要母妃護在身後的無知孩童。父皇將刑部交予他手中,可並不是讓他掛個閒差,在宮裡做個閒散皇子。
“你猜到了?”姬韶淵展開眼睛,淡然的看了墨千君一眼。
賢妃和順的摸了摸墨千君的腦袋,“那母妃就把君兒交給你了,如果她出了甚麼不對,母妃便為你試問。”說罷,賢妃便悠然的回身拜彆。
墨千君喝下藥後便單獨一人在寢殿裡歇息,萬一阿誰殛斃路公公和內侍寺人的凶手到此……
發的大了,竟然隻因為她一聲尖叫就失了沉著,覺得她有甚麼性命之憂,這可不是甚麼好征象。
墨千君瞪大了眼睛向姬韶淵包管,那狗腿奉承的神采就差冇雙手合十指天發誓了。姬韶淵看著她那嬌俏的模樣,心底莫名的一陣柔嫩,頓時懶得計算她話中躲藏的控告,順了順她散落的長髮淡然的回道:“先沐浴換衣用些點心,等你規複些體力本宮就帶你去一扇門。”
墨千君望著賢妃的背影,待寢殿內再無旁人,這才眨巴著眼睛問道:“殿下,賢妃娘娘但是我孃的舊識?”若之前跟她無半點關聯,如何會對她這般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