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禮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耳背紅的將近滴血,張了張嘴,緊跟著就是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涔透著涼意的手指從厲南禮溫熱的手背上劃過,像是有藐小的針尖,紮在了人的心口。
厲南禮怔神,隻感覺被她碰到的那一片肌膚,熾熱而滾燙,又帶著說不出的酥麻。
劉秘書一早就在門外等她。
聲音有點啞,帶著磁性,再加上被決計拖長了的尾音,聽起來含混又纏綿。
剛一進客堂,劉秘書就叫了一聲,“厲總,傅蜜斯來了。”
聽到聲音,厲南禮側過身去,標緻的桃花眼微掠起,音色和順道:“枝枝。”
大廳內溫馨了幾秒。
厲南禮窩在沙發上,大抵是起得太早了冇睡夠,他身上還蓋了條毯子,腦袋微側,似睡非睡桃花眼半眯著,通俗烏黑又隱晦不明。
傅枝感覺他的症狀不太對,就問:“你如何了?”
好半晌,他抿了抿唇,像是想到了甚麼,眼裡快速地劃過一絲興味,隨後,收斂了笑意,起家,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傅枝的行動頓住,昂首,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內裡波紋著明晃晃的秋色。
厲南禮感覺他的心跳是真的不受節製了,白淨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清楚可見,他一隻手緊緊的攥著毛毯,耳背透著紅。
傅枝把她的折耳兔書包放好,坐在沙發邊,很靠近厲南禮的位置,伸手,把指尖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傅枝去到厲家彆墅的時候,恰好是八點半。
傅枝不太瞭解的問:“真的很疼嗎?”
碰瓷嗎?
黑襯衫袖口規整的挽到手腕,暴露瓷白的皮膚,苗條纖細的指尖玩弄著片嫩綠的葉子。
他的眼尾暈染了幾分紅,標緻的桃花眼裡沁出了瀲灩的薄霧,目光放在兩小我打仗的肌膚處,呼吸有些短促。
傅枝順著他的視野望去。
“冇,冇事。”厲南禮忍著咳嗽,一字一頓道:“隻是你不要藉著治病的名義一向摸我就好了。”
“……”
厲南禮:“……”
“可我已經很禁止了。”
厲南禮幾近是下認識地悶哼了一聲。
可她清楚冇有效力呀。
那力道像是片羽毛,就那麼不經意地劃過厲南禮的心尖。
他喉結滾了一下,輕聲叫她的名字,“枝枝。”
“嗯,不舒暢。”厲南禮側頭看向傅枝,眼神直勾勾地,扯謊,“你方纔捏疼我了。”
不遠處窗框分折的暖光,落下了幾道暗影在他身上。
她又冇打他!
她方纔喝了冷飲,手指的溫度比平時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