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尋找心魔[第1頁/共3頁]

玄荊道：“我從不喝酒。我來隻是想奉告你，你在路邊再等一萬年也不會有人顛末。趁早收心，好好修煉。”

阿虛反問：“那你為甚麼要修成人形，而不是修成一塊石頭，或者彆的東西呢？”

玄荊驀地將杯中酒飲儘，大聲道：“不，我冇有。”

女子道：“有。”

杜若昂首就看到玄荊站在中間，手裡捏著的恰是那杯酒。他也不惱，說道：“你如果也喜好我釀的酒，今後能夠常來。”

阿虛道：“總會找到的。”屈指一彈，小院兒門楣上斜挑起一杆望簾，上麵兩個大字——堆棧。

杜若隻是個小妖，神思很輕易就從一個題目轉移到另一個題目上。聞言公然不再冥思苦想，高歡暢興的去學所謂的端方。

阿虛道：“就是行人歇腳的處所。你不是要聽新奇事嗎？我們就在這兒開一家堆棧。有客人來此歇腳，不恰好探聽有冇有新奇事可聽？”

杜若詰問：“你的心魔是甚麼呢？”

女子笑道：“你頭頂上的枝葉那麼富強，頂著不累嗎？我幫你修剪修剪。”

杜若見了，鎮靜的都要跳起來了。一陣風就跑了疇昔。

杜若聞言，臉上的鎮靜之色褪去：“實在你不消這麼費事，這麼久都冇人路過，我想或許真的和玄荊說的那樣，這裡不會有人顛末的吧？”

阿虛笑道：“算是吧。”將手一揚，把那樹枝做成的屋子往起一拋。那鬥室子被拋到空中，越往下落就變得越大。比及真正落地的時候，轟然一聲變成一座真正的屋子。

“我冇喝……”玄荊一語未了，鮮明發明手中的酒杯空了，口腔中滿盈著刺鼻的酒味。

杜若道：“可我不是人啊，我是樹，一棵樹。”

阿虛淡淡道：“玄荊，你的心亂了。”

杜若問道：“堆棧是甚麼意義？”

杜若問道：“阿虛，你故意魔嗎？”

“阿虛，你在乾甚麼？”杜若看著女子繞著絨花樹轉圈，跟在她前麵問。

女子道：“尋覓我的心魔啊。”

杜若看著他：“那又如何呢？”

杜若似懂非懂：“本來心魔是這麼來的。”

杜若語塞，很久道：“我如何曉得。”

女子點頭：“健忘了。”

阿虛問道：“那你為甚麼每天還興趣勃勃的在路邊等呢？”

杜若白淨的麪皮俄然飛起霞色，垂下頭道：“我也不曉得。”

“修剪？”杜若底子就冇聽過這個詞，更不曉得是甚麼意義。但他很快就被女子的行動吸引去了神思。

“他如何了？”杜若非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