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勺抵在冰冷的鐵管上。易柳斯抱緊本身。寒氣滲入薄弱的襯衫。很冷。
白叟俄然抬起腳踹倒阿誰捏住易柳斯下巴的保鑣。如火焰般燃燒的雙目灼灼。他粗聲吼道:“誰批準你這麼用力的。給老子滾。”
驀地易柳斯想起他的手機還在口袋裡。取出來想撥給段楚揚。卻發明一點信號也沒有。木木地握住了手機。閉上眼睛。
“彆碰我。”易柳斯撇過臉。
“二少爺。請吃點吧。我們還要回話給老爺。”黑衣保鑣端起飯菜往前送了送。
頭另有點暈。也不曉得之前被注射了甚麼東西。
“我曉得你恨我。與其讓你毀了我辛苦的奇蹟、毀了這一家人。我甘願毀了你。不。應當說是幫你。就算你真有那麼愛阿誰男人。他還會要一個肮臟不堪的你嗎。”白叟已經全然豁出去。他的神采跟當年甚麼事都做得出來的黑幫老邁無異。
胸前的果實被人用指尖搓揉著。易柳斯掙紮起來。懇求道:“不要。放開。你們這群混蛋。好噁心。”
不可。這具身材是屬於楚揚的。誰也不能玷辱。
“我就是喜好男人。我就是愛他。我就是情願被他上。你……”
“啪。”
聽到號令的兩個保鑣壯起膽量。一個上前將易柳斯的雙手反扣在他的背後。一個捏起他的下巴端起那碗熱湯進往裡灌。
“你膽量也太大了。如果被大少曉得……”火伴提示道。
易柳斯緊緊抱著本身。心中非常驚駭。那些混亂的腳步聲踏在他的耳邊。聲聲如雷。
“讓他曉得男人的可駭。”果斷的號令一下。幾個保鑣分歧點頭稱是。
易柳斯微微展開眼。瞥了眼飯菜淡淡道:“真把我當犯人了。內裡加了甚麼料。”
另一邊臉頰也難逃被打的運氣。白叟怒道:“你曉得你現在像甚麼嗎。堂堂易家二少爺滿口叫著情願被人上。你他媽現在連個女人也不如。女人叉開雙腿被愛起碼是古往今來的定則。你算甚麼。”
那保鑣不屑道:“大少算甚麼。現在是我們陪著二少。”說著蹲下身子用手抬起易柳斯的下巴。
眼皮如被灌了鉛般重。窗外的陽光射進來。將易柳斯的身影覆蓋起來。他儘力地展開雙眼。四周的環境卻使他不由一震。這裡……是易家獎懲叛變本家的人的天國。
白叟一手抓起他的領口惡狠狠道:“好。你這麼喜好男人我就讓一群男人陪你。陪到你不想要為止。陪到你情願乖乖跟然希結婚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