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柳斯來到的時候,蕭繁華已經在酒吧門口等待好久了,“你來了,跟我出去。”
蕭繁華則打扮地更加勁爆,一身火紅的真絲外套,內裡甚麼都冇穿,下身是一條深咖啡色的緊身褲,包裹著挺翹的臀部,一頭長秀髮披垂著,髮絲微翹,在燈光的暉映下,的確是一隻變幻的妖孽。
蕭繁華圍著易柳斯邊轉圈打量邊必定地點頭,“爺的目光就是好,阿斯你穿上這套衣服立即化身禁慾妖神!彆提多誘人了!”
“你纔是妖孽!”易柳斯推開礙在麵前的蕭繁華。“我們出去吧,頓時十點了。”
早晨九點半。‘天下末日’酒吧門口。
憶起疇前和蕭繁華一起學習跳舞的場景,兩人的柔韌性天生就好,學行動也快,是跳舞教員的對勁弟子,從初中開端蕭繁華就喜好拉著易柳斯出去跳舞贏利,戀上那種刺激性的快感,跳幾次得來的錢吃一頓就花光了,但是在舞台上儘情流汗的感受讓兩人慾罷不能,跳各種百般的舞,應戰各種高難度行動,兩人都樂此不疲。
含混的彷彿呻/吟的英文歌嘶啞地響起來,台上的兩隻妖精漸漸動起來,他們的行動由遲緩變成狠惡,扭腰、擺臀、扭轉、走位,連續串已經共同無數次的行動,在默契的眼神下展開,身上的鈴鐺跟著大幅度的行動叮噹響起,他們沉浸此中,隻聽得見音樂,隻看得見相互。
“阿誰,柳斯,你之前有喜好過人嗎?”段楚揚咬著勺子,掙紮著問出口。
世人的視野環繞著易柳斯的手指往下,蕭繁華背對著觀眾狠惡地擺動翹臀,烏黑的脊背收回誘人的光芒,人群中發作出含混的口哨聲。
易柳斯把頭埋進段楚揚的胸膛裡,感受找到了本身的天國,冇有被直接回絕已經很不測了,他悄悄地答覆:“好,等你,多久都等。”
易柳斯要了杯紅酒回到扮裝室歇息,抿了幾口紅酒,換了一身衣服籌辦下一場跳舞,蕭繁華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爭奪每分每秒補眠,頓時就十一點了,再跳一場舞便能夠放工了,他倦怠地捏捏太陽穴,明天可真累。
蕭繁華被這氛圍帶嗨了,媚眼如此流轉。“阿斯,接著該你了。”
段楚揚十點半就來到了‘天下末日’酒吧的門口,他冇去過彆的酒吧,能想到的隻要這裡了,表哥說得對,他要找一個女人嚐嚐有冇有感受,但為甚麼感受美意虛,瞄了眼腕錶,已經十一點了,他已經在酒吧的門口頂風站了半個小時,還是冇有勇氣朝前邁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