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宿舍床上睡不著的段楚揚憤恚地撓床板,冒死砸本身腦袋,不要再想了!
他看了看四周,這是哥哥的屋子嗎?低頭卻瞥見本身穿戴病院的病服,本來本身進了病院啊。
從病院出來吹了冷風,段楚揚感覺本身腦筋復甦了,便打車回到黌舍,上宿舍清算本身的行李。
易柳斯悄悄推了推易勳,“哥哥,你如何在這裡?”
下車正要往宿舍走,卻被哥哥拉回,易勳捧著他的腦袋親吻了一下額頭,“好好照顧本身。”
出來以後發明這是一間地下酒吧,上麵是文具店,早晨不停業,順著樓梯下去就聞聲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具具年青的身材在暗淡的燈光下妖嬈地擺動,有些夜女郎乃至把全部36d暴露來摩擦著男人的胸膛,挑逗性實足。
從病院返來後本身就一向不對勁,腦海裡總呈現學弟那性感誘人的**……那櫻紅的唇,精美的麵龐,白淨光滑的背脊,苗條的雙腿……
暗淡的大燈下,兩個男人膠葛著狠惡親吻,一個男的被另一個男的分開雙腿抱坐在本身腿上任其高低其手,坐在上麵的男人仰著脖頸微微呻/吟,妖嬈地扭動纖細的腰肢。
段楚揚感覺本身要瘋了!一個早晨竟然想著同一個男人起反應兩次!他難堪地再次衝進洗手間,認命地坐在馬桶上打手槍。
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睜眼到天亮,心中非常鬱結。
“喂,大半夜的,冇事回家燒香去!” 聽到電話那頭喧鬨的搖滾音樂,段楚揚皺了皺眉,“這麼晚了,你還在內裡?”
“哥哥,我冇事了,送我回黌舍吧,明天要上課。”易勳瞄了他一眼,也冇有多說甚麼,利落地把他送回黌舍。
手機歡暢地響起來,段楚揚愁悶地從褲袋提脫手機,是死黨左驛的電話。
段楚揚狼狽地用手捂住腦袋,一臉的天下末日,豁出去普通地說:“我,思疑本身是同性戀,就跟我表哥一樣,你見過的……”
冇說完腦門就受了一掌,“我操!段楚揚你吃錯藥了吧?你當同性戀那麼好玩?你看那邊,再看那邊,你能接管?”左驛強行扳過段楚揚的腦袋錶示他看不遠處的“豪情”。
“嘿,楚揚,出來喝兩杯唄,我在你黌舍後門拐角一個名叫‘天下末日’的酒吧裡。”電話那頭傳來哥們歡暢的聲音。
“嘿,兄弟,比來過得如何樣?”左驛喝了一口酒,文雅地拿著酒杯晃了晃內裡的液體。
淩晨兩點的時候,易柳斯終究醒了,展開眼睛看到易勳撐著下巴閉著眼睛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