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騫眯著眸子緊緊盯著麵前的女子,深眸微轉。
拓跋騫已經撕去了她身上的衣服,胳膊上公然裹著厚厚的白紗。
“戴罪建功?”
司空綰在配房養了一天以後,便去了將軍府主母的住處,每天為她施針按摩,親身熬藥,顧問得非常悉心。
幸虧葉清歌阿誰丫環,不知用甚麼包紮住了傷口,竟是一點血跡都冇流出來。
進了房間後,司空綰冷著臉對他說,“陸況,你我一起長大,我待你不薄。前次你叛變誣告我的事,我能夠既往不咎,也不逼問你是誰教唆了你。我現在,隻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司空綰趕緊攏好身上的袍子,“綰兒不敢!綰兒隻想儘己所能,醫好母親。”
司空綰大驚,忙說,“冇甚麼,綰兒自小胳膊上有大塊紅色胎記,過一段時候就會流血流膿,臂膀這塊醜惡非常……”
隻要她持續留在將軍府,她纔有機遇查到本相……畢竟葉清歌和陸況都還在這裡,要想有轉圜,必須從他們那邊動手。
拓跋騫多次站在窗外,看著女子照顧老夫人,腦海裡閃現出曾經杜鵑為本身評脈的畫麵。
倆人立即一前一後,去了拓跋騫的配房。
司空綰垂下眸子,“妾身……妾身不該欺瞞將軍!求將軍給妾身一條活路,今後隻要妾身再不犯弊端,將軍就不要趕妾成分開將軍府!”
司空綰冷冷地看他一眼,“進屋談。”
同時,要從葉清歌那邊問出母親地點那邊。
她必然要掌控好機遇,拿到證據,讓他信賴本身。
司空綰瞧著那抹高大身影走出房間,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她和杜鵑互換身份的事,丞相府除了她和杜鵑本人曉得外,隻要陸況曉得了。
現在,他底子不信賴她,而她受製於葉清歌的威脅,也不敢將昔日本相通盤托出!
陸況“噗通”一聲跪下來,哭道,“蜜斯,主子對不起蜜斯!主子一家長幼的性命都捏在了彆人手裡,主子不得以纔出售了蜜斯……”
杜鵑?
陸況戴德戴德地不住掉淚,“隻要主子氣做到,萬死不吝!”
旬日以後,纏綿病榻半年之久的老夫人竟然能夠下地走動了。
莫非,這件事真的有蹊蹺?
隻要將軍先信賴了這件事,那務必會思疑葉清歌……她不但能夠證明身份,另有機遇從葉清歌那邊問到母親的下落。
更關頭的是,她貧乏證據。
剛進院子,就瞧見拓跋騫的配房門翻開,一個綠衣女子正和拓跋騫緊緊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