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翻開眼皮瞧著她,“曲總……”
如許,等他們乾係消弭的時候,她再嫁人,就不算二婚。
兩人從房間出來時,兩個大男人相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的架式,連她們出來都冇重視到,柳絮低頭扶額,老爸這下是被完整降服了。
“不過,你和小曲在一起,媽作為過來人還得提示你一點,彆跟個軟柿子似的讓人隨便捏,站在他的身邊,將來要經曆的風雨是少不了的,低頭夾著尾巴做人,隻會讓人更加瞧不起。”想了想,楊秀娟叮嚀道。
曲子晉眼睛深了深,清澈的眸光看著屋頂的吊燈,“說說,想甚麼閒事。”
一樣都是為人父母,為何彆人的父母很開通,可到了自家父母那邊,事事都要管著他,切當的說,是事事都要逆著他,從小到大,無一例外。
曲子晉適時的開口,“我那兒有多餘的房間。”
“曲總……”見曲子晉帶著她往他的寢室走,柳絮慌了。
越說,身邊溫度越低,柳絮頓時頭皮發麻,大眼睛無辜的盯著曲子晉,“曲總,我又說錯話了?”
中間,柳絮拽了拽她的衣服,小聲喚道,“媽。”
柳絮捏著老媽的手,“媽,你女兒我還冇嫁人呢。”
柳絮家的氛圍和他家截然分歧,相對而言,熱烈之餘多了絲情麵味,不像他家,吃頓飯都要守著好多端方,弄的氛圍很冷僻,冇有涓滴活力。
柳岸遠有些意猶未儘,不想結束,但也曉得時候不早了,因而點點頭。
聞言楊秀娟神采稍霽,“你跟人家在一起了也不跟我吱一聲,害得我還把薛大夫往你跟前推。現在你們倆在一起了,那薛大夫……”
楊秀娟見柳絮對峙,也冇再逼迫,隻是提示,“小絮,你也老邁不小了,該為本身的婚姻大事長點心。”
楊秀娟皺眉,“太晚了,家裡有多餘的房間,要不就住下吧。”
濃厚的酒氣劈麵而來,柳絮皺了皺眉,將他摁在沙發上,“醉酒的人都說本身冇喝醉。”
“媽,我曉得的。”提及薛以白,柳絮有些奇特,說好今晚接她,如何這麼晚了還冇動靜?
一旁曲子晉勾著她纖細的腰肢,沉聲,“走吧。”
曲子晉直起家子,將醒酒湯一飲而儘,站起來擁著柳絮往寢室走去。
沙發上,柳絮吃撐了窩在一角,看曲子晉走過來,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他,陰陽怪氣的開口,“堂堂秦晉個人總裁竟然親身洗碗,如果被人曉得,還不被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