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敏點了點頭,道:“嗯,他們臨時是不會有甚麼行動了。夜深了,折騰了一天,你們都早些歇息吧。榮玉這裡,也是安然的。”
回了房間,隻見蕭尹、花柔、花顏滿心體貼,都擠在床邊,各有神傷。
隻是,他用陰惻惻的目光盯著中間一向跪地叩首,不斷告饒的另一名男人。他這眼神狠絕、酷寒,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冷意驟升。此星目男人的身邊還立著一個長相不差,略顯仙顏、中規中矩的年青男人。隻是這立在一旁的男人,和那星目標男人稍有分歧,他那冷酷、不屑的眼神裡,還多帶了一絲的憐憫與憐憫。
朝廷鬥爭不竭,就像是漲潮前的大海,表麵安靜、內裡倒是風起雲湧。這此中有哪些貴爵將相互看不爽,有哪些人對公主是欲除之而後快,他們也都是內心稀有的。隻是,誰也不曉得這海潮翻起時會有多大的風波,誰也不曉得這將來又會是有多麼的竄改多端。
“那主子但是要謹慎防備了,部屬今後定當是會打起十二萬分的精力,誓死也要庇護我主全麵。”皇上寵嬖公主,這是儘人皆知的事情,身為公主的近身侍衛和侍婢,又怎會看不出來,周遭是有多少戀慕妒忌恨的眼神。
這藍在,說話時老成精乾,闡發得理,倒似不太合適他這春秋呢,想必也是辦事已久了。但畢竟是有些幼年浮滑,粗心輕敵了。
荊若漓和顧偌顏客氣完,便轉頭叫了小廝帶他們前去房間洗漱歇息。畢竟這折騰了大半天了,大師都累了。
“那裡那裡,應當的、應當的,各位莫要跟我們客氣纔是。那各位請吧,折騰了這麼久,大師都累了,我便也不相留了,我們來日方長。”
這荊若漓,也隻是用明天榮瑾瑜不顧存亡的相救之情來打動她,並未提及任何乾於明天刺客之事。
星目男人將手中劍遞於他,便問起了此次事情措置的如何了:“下一步?有合適的機遇再說吧。藍在,此次的人但是都已措置潔淨了?那顧思敏是多麼的聰明狡猾,隻怕是她遲早會思疑到本王頭上的。”
藍在他也有傳聞過關於長樂公主的一些聰敏機靈、大義勇敢的傳聞,但他始終有些不屑傳聞中的長樂公主,因為他感覺這傳聞就是傳聞,十有□是虛言,都是不成儘信的。
實在他也是怕,怕這顧偌顏一時擔憂會不辭而彆。到當時如果再想找此人,卻不知其身份背景,如若連名字都是假的的話,那可真真是難上加難了。